“墨哥和我玩呢,滾一邊去。”
話裡的語氣化不開黏膩感,墨秋忍無可忍提起他衣領又在他臉上補了兩拳。
他越打李光祖越興奮,眼底癲狂化成實質。
張雨雨把被打的人放進後座,又來拉墨秋。
“墨秋,別打了,先救人。”
墨秋這才停了手,臉上帶著嫌惡:“李光祖,別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李光祖嘴角帶血,臉頰高腫,眼神死死盯著墨秋不知死活說:“墨秋 ,你真性感。”
眼看墨秋又要揍人,張雨雨直接拖著墨秋上了車。
這種情況張雨雨沒敢讓墨秋開車,後座上的男生頭和手一直在流血,意識很清醒但一直吭聲,挺能忍。
張雨雨直接把車開到醫院門口。
“謝謝,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了,洗車費我會還你們的。”
少年人的自尊總是以各種各樣方式顯現。
墨秋看他意識清醒,並沒有勉強。
“有任何困難可以找我。”
後座男生猶豫了幾秒接過墨秋手裡名片,開門下了車。
“沈家旁支,算得上是沈文書表弟。”
如果不是認出他,墨秋不會多管閑事。
張雨雨對被救的人沒興趣,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李家和你爺爺關系挺好的吧?你把他家寶貝獨苗苗揍了也不怕你爺爺找上你。”
墨秋無所謂地嗤笑一聲:“找唄,能有什麼。”
張雨雨的圈子跟墨秋的圈子不同,出國前和墨秋也沒什麼接觸,但李家她可有所耳聞。
李家生了四個孩子,李夫人生到第四個孩子才生下的李光祖,寵愛程度不言而喻。
而且這些年李家和墨家上的生意來往頻繁....
相比張雨雨的擔憂,墨秋卻跟個沒事人似的。
“墨秋,你確定沒事?要不要我讓我哥去和你大哥說說經過,他們有錯在先...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國外躲幾天。”
墨秋用消毒濕巾擦著手,語氣平靜:“李家會是講理的人?”他將濕紙巾丟進小車裡的小垃圾箱:“老頭子早就想收拾我了,我不過給他遞個藉口。”
老頭子速度比墨秋想得還要快,他剛和張雨雨在飯店門口分別,老爺子的人就將他請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