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
墨秋不語,只是推著車離開人群。
沒有熱鬧可看,人群也散了。
沈炤跟在他身側,神情裡帶了一絲驚慌。
“秋秋,我……”
“我知道,這是家裡人故意安排的。”
墨秋出乎意料的平靜:“這不是你本意,我理解。”
他又拿了兩袋零食放到原位從旁邊拿了兩袋很相似的放進去:“口味錯了。”
墨秋:“哦。”
沈炤想解釋奈何這裡人太多,他只得等墨秋結好賬上了車以後,才有機會好好解釋。
“我和她訂婚的事絕對不可能會發生,我也不會和他家裡有任何關系,相信我。”
墨秋抱著買得零食坐在副駕駛神情認真:“沈炤,你不用和我解釋,我們是朋友也只是朋友,首先我是非常介意你和陳家的關系。”
“但這是你的生活,你不用因為而改變你原來的生活軌跡,這樣會讓我感受到壓力,其次我和陳家的事只是我和陳家,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你真的和陳家掛上鈎,我不會恨你,當然我們朋友關系也到此為止。”
沈炤坐在主駕駛,聽完墨秋的話,他臉上的溫柔蕩然無存。
“墨秋,你知道嗎?你只有在談判的的時候才會說很多話。”
像是一個理智的瘋子。
說的每一句話看似在分析現實,其實只是在告訴沈炤。
兩個選擇,要麼徹底和陳家沒關系。
要麼,他們以後都不會再是朋友,甚至再見面都有可能是敵非友。
“是嗎?”
墨秋神情淡淡,與平日裡的較真又懶散的模樣完全不同。
現在是他無差別攻擊形態,陳夫人的出現的確影響到他。
沈炤在過多解釋,而是說道:“我會解決好的。”
墨秋沒有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政治家裡的孩子,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醫院。”墨秋忽然說道。
他看向車窗外,車窗的的玻璃倒映出平淡的眉眼。
“我和媽媽去醫院看望一個阿姨,覺得太無聊就跑了出來,在走廊上見到了早上和我說我遠門的陳誠遠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
“他背對著我沒有看到我,但他身邊的女人看見我了,那個時候只覺得那個阿姨很冷漠,現在想起來不過是她從來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那個時候墨秋也想救自己名義上的母親,所以他說了。
墨煙也求證,最後的結果以墨秋看錯人結束。
至於是不是真的看錯人,墨煙其實心裡有答案。
只是沒想到自己枕邊人會對自己那麼心狠手辣。
“這不是你的錯。”
沈炤安慰道。
墨秋轉頭看向開車的沈炤:“我沒有覺得我自己有錯,我想說的是,陳夫人現在比起當年差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