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盛京已經被我大明王師攻克,貝勒多爾袞以下百餘軍將,士卒萬餘人,歸順我大明,大金偽汗皇太極以及一眾殘兵,北逃漠北……”
王勁松看著他的眼睛,不緊不慢的說道:“隨著咱們援兵的到來,這訊息你很快就會得到證實,所以,嶽託統領,盛京可以回去,但是,是以脫逃戰俘的身份回去,還是以我大明王師的身份回去,你好好的掂量掂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嶽託很是斷定地搖搖頭:“絕對不可能的……”
“事實會告訴你,沒什麼不可能的!”王勁松說道:“稍安勿躁,等待援軍,我只說這一次了,以後我不會再說了,在上面沒有新的人來接替我之前,我的話,以後就是命令!”
嶽託已經無心聽他再說什麼了,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屋子,他心裡很清楚的知道,這王勁松敢這麼對他說話,那這事情十有八九不會假的,但是在他的心裡,他實在是接受不了這一個事實。
他身邊有搶來的酒,是村莊裡的村民不知道用什麼糧食釀造的,不好喝,但是能醉人。
於是,接下來幾天,他都是在醉醺醺的當中度過,他麾下正紅旗的這些殘兵們,原本就是有自己的編制和紀律的精兵,沒有戰事的日子裡,完全不用他這個主將操心。
而大明人那邊,也不再找他的麻煩,甚至他連這些大明人的動向都不再關心,他的眼裡,現在就只有這些劣酒,要麼就是他把這些劣酒全部幹掉,要麼,就是這些劣酒把他幹掉。
至於戰事、援軍,去他的吧!
人生啊,真是一點意義沒有。
距離營地數十里的北極尾沙洲,數百明軍正在緊張的忙碌著,在這裡,一座中型的炮陣已經初見雛形,而在沙洲的另外一側,十餘艘蒼山船正在往來穿梭,將大量的糧食武器,送上這一座沙洲。
比起葡萄牙人有些豪橫的海上力量,海外鎮撫司的海上力量顯然是不足以封鎖熱蘭遮城的港灣的,說句實在話,哪怕是現在將四海的武裝船隊全部調來,只怕也很難和荷蘭人殘餘的戰船做一場正面的決戰。
尤其是還要進攻的話,荷蘭人大量的岸防炮,讓葡萄牙人的戰船都不敢輕易靠近,更別說四海船隊那為數不多的武裝商船了。
此武裝商船可不是彼武裝商船。
四海船隊的武裝商船,底子就是民船,無非是加裝了幾門艦炮,配置了一些士兵而已,但是,葡萄牙人的武裝商船,可有不少是戰船的底子,甚至直接還幾艘就是打著武裝商船的幌子的戰船,連他們都不願意冒著巨大的損失進攻港口,海外鎮撫司的兵馬當然更不會了。
所以,這個北極尾沙洲,因為他的地理位置,在葡萄牙人撤走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葡萄牙人可以靠著他們的戰場封鎖熱蘭遮,當然就不這卡在熱蘭遮脖子的沙洲了,但是,若是在這沙洲上放置炮兵,那麼,這個沙洲幾乎就變成了一艘不沉的戰船,這裡,炮彈可以轟擊到熱蘭遮城。
而很明顯,無論熱蘭遮城如何的堅固,如何的兵力充足,他們也不能忍受敵人的每天的炮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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