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算了吧,我看到這沈三少總就覺得心裡毛毛的。”
秋生聽林風月這麼說,只覺得她要求太高,可一想到程瀾,秋生卻是再也不說話了。
這換成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在看慣了程瀾這樣的男人之後,在看其他的人,無非就是霧裡看花,模模糊糊,總之就是起跑線太高了。
“那我們戲園子的小孔雀呢?”秋生忍不住調侃起林風月來。
而林風月聽到秋生叫舒意為小孔雀,忍不住一陣惡寒,“秋姐,人家是有名字的,什麼小孔雀,小心被他聽見。”
秋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嗤笑道,“哎喲,我說你也真夠緊張的,我們也不過是說說,能犯得著什麼呀。”
林風月無奈,“這畢竟人家是個男孩子,你叫他什麼,小孔雀?而且說真的呢,我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雖然扮相還差點火候,但臉真的是美!”
秋生還是第一次聽到林風月這麼誇獎一個人,當下來了興趣,“是嘛?可是我聽說,他對其他人都趾高氣昂的!就除了你!還叫你什麼林老師!”
林風月見秋生在那裡笑,忍不住了,“秋姐,人家叫我林老師也是正常的呀,再說了……”
誰知秋生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林風月的話,“我的意思是,你是沒看到這小孔雀平日裡的模樣,我真該帶你去見識見識!”
“是嗎?”林風月奇怪的看了眼秋生。
秋生曖昧的看了眼林風月,“小風月,我真是沒看出來啊,想不到你真是老少通吃!”
林風月嘴角一抽,“秋姐,你快別胡說了!人家不過對我是尊敬,怎麼到你這裡就變成了人家有那個意思了?”
“哎呀,你就是開不起玩笑。”秋生笑。
林風月皺眉,“不是,我就是這幾年不會去想這些事情。什麼三少,四少的,要不是我心急著能夠多演幾出,我真的不會把自己牽扯進去,玩什麼男女曖昧的遊戲。”
墮夢二十四
話音剛落,秋生卻突然嘆氣,“小風月,你最近見到彥少了嗎?”
林風月一聽陳彥東,不由緊張道,“我去過幾次醫院,可是都被攔住了,他怎麼了?”
“也難怪你不知道,我也不過是聽朋友說的。”
林風月不難知道那個陳局長肯定是封鎖了訊息,只是陳彥東對她有很大的恩情,她是肯定要見他的。
秋生見林風月臉色沉了下去,又問,“小風月,你不會對彥少……”
林風月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只是因為他幫了我太多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了?”
秋生見林風月有些沮喪,不由安慰著,“我相信彥少肯定會想辦法的。”
林風月籲了一口氣,“算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昨天把稿子寫好了,你幫我看看怎麼樣。”
說著,林風月把昨天寫好要登報的內容遞了過去。
秋生掃了眼,只見上面白字黑字幹淨的寫著。
啟者:風月自幼學藝,謹守家規,雖未入過正式私塾,但有禮教。蕩檢之行,素所不齒,林家乃氏族大家,雖遭逢大火,但風月謹遵師祖爺的教誨,從不做出格之事。
近來流言蜚語,誹謗橫生,甚至有為風月所不堪忍受者。茲為社會明瞭真相起見,所將風月之身世,一概而論。唯海內豁達者鑒之…
風月迫於環境,拜師程瀾,始學皮黃,粗窺皮毛,後維持生計,正事休養,於程瀾結為夫妻。玉芝乃我大姐,亦是主母。
風月當時年幼,事故不熟,一切皆自己稚嫩而聽介紹人主持,乃程瀾不理世事,不讓世人熟知風月為他妻妾,致名分頓失保障。再者風月自知不能履行妾之本分,雖經友人勸導,本人辯論,程瀾卻概之不理,足見毫無情分可言。
風月自嘆身世悽涼,複遭打擊,遂毅然與程瀾解除夫妾關系。一切言論都是風月甘心為之,只是風月不理世人之唾罵,不過是過眼雲煙。
是風月負了他,抑程瀾負我,世間自有公論,不待風月之贅言。
自宣告後,風月與程瀾再無關系,這輩子活亦不記,死亦不見。
如有故意毀壞本人名譽者,妄造是非者,混淆視聽者,風月唯有訴之法律之途徑,忽視風月為孤弱女子,遂心甘放棄人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