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呆的望著他。
如果一早知道他在這裡，那她就應該穿那件紅色的旗袍，她想起來林風月如火的性子和模樣，想來他是喜歡那種型別的女人吧……
“麗娘來了……過來吧。”
劉蔄忽略她眸中情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麗娘整了整頭發，邁著小步走了過去，她低著頭繞過程瀾，坐在了劉蔄的腿上。
“今兒怎麼想到這兒來找我？嗯？”劉蔄絲毫不介意程瀾在屋子，輕笑著湊到她的脖頸中調笑著。
麗孃的眼神時不時轉到程瀾那裡，又不敢被劉蔄發現，只能尷尬的笑了笑，“來這裡，當然是有事找劉爺…”
劉蔄看了眼麗娘，見她說話落落大方，一點都不像風塵女子，不由對她越發有興趣起來，當初看上她的地方也是因為她身子骨裡透著一絲出塵，好像是某個氏族的大小姐，就算如今她如妓女一般坐在他的大腿上，也絲毫不見一絲放浪。
“說吧。”劉蔄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戒指，笑著摸了摸她的鼻子。
麗娘張了張口，她看了眼程瀾，有些支支吾吾。
程瀾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淡淡的站起了身，“那我先出去了，你們聊。”
麗娘一驚，她並不是這個意思，這麼一急，想到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他，她下意識的從劉蔄身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程瀾的衣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的事太出格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所有的一切都被劉蔄看的一清二楚。
程瀾垂目盯著她手抓住的那個衣角道，“麗小姐有事？”
麗娘搖了搖頭，猛的松開，落寞道，“沒……沒事。”
劉蔄在一旁皺了皺眉，“麗娘，你到底有什麼事來找我？”
一旁的麗娘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她是來找劉蔄幫忙的，可另一方面她看到了程瀾，又想好好見見他，如此一來，就連說什麼一下子從腦子裡抽了過去。
“劉爺，今日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我不想聽從丁爺的吩咐了。”
她低眉垂目，丹鳳眼中是蔓延的悲哀，抬起頭看向兩人時，眸中自然生出淚滴，惹得男人垂愛。
“他怎麼了？”劉蔄幹脆也不著急的走了，一把拉過她的手，這次卻讓她坐到他身邊的座位上。
“他威脅我，說不準讓我跟其他人接觸。”
麗娘只能說這麼多，畢竟她心裡清楚，程瀾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從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可是她總是欺騙自己，讓自己活在幻想裡，包括丁子青的諾言她也輕易相信，之前拜託了那個林風月可以把她介紹過去，可誰知林風月竟然嫁給了程瀾，一點準備都沒有。
從那一刻起，麗娘就不再相信他了，他給了她編織了一個美好的夢，卻又殘忍的打破。
劉蔄不知道麗娘和丁子青發生了什麼，總之這一切也都是他想要的，他雖然喜歡麗娘，卻也有分寸，心裡也明白麗娘心裡的人是誰，但他也絕對不會為了麗娘而做出背叛程瀾的事。
女人嘛，喜歡就寵著，不識相的話，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那你今後跟著我，你可願意？”他終於開口。
麗娘又一次猶豫了，她恨自己，每次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她最後看了眼程瀾，淚滴落在手腕上，似乎想做最後的掙紮。
劉蔄在一旁把麗孃的一切看在眼裡，他嘆了口氣走出了門。
麗娘驚訝的看著劉蔄的離去，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指緊緊的攪著，看上去有些緊張，她知道這是劉蔄給她的一個機會，可是她看著程瀾冷淡無奇的臉，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大膽的抬眸望過去，卻發現他看著她，眸中清明一片，無欲無求的模樣著實讓麗娘心中一抽。
“程老闆，麗娘……”
她說著撫了撫眼角的淚花，嬌弱萬分。
曉夢二十二
想說的話都埋在心口，看到心愛的人那一瞬間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麗孃的臉憋的通紅，嘴巴卻張張合合，看著很難受。
“怎麼了？”程瀾平到的眉眼溫潤如常，不過他的神情在麗娘看來卻是不準備給她說話的時間了。
麗娘閉了閉眼，深呼吸道，“麗娘多年前就愛慕程老闆，現在同樣也是！”
程瀾眯了眯眼，沉默著看著她。
“麗娘願意跟程老闆共進退。”
這話一出口，麗娘就算是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腳底下了，可程瀾卻還是不露聲色的望著她，那神情好像在看一個跟他毫無關系的人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