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月拿過信,急忙的拆開,可等她一開啟信紙,卻看見那泛黃的信紙裡頭只短短寫了一行字。
“在家多呆些時候,望月小姐勿擔心,穆宏親筆。”
林風月捏緊手中的信,一瞬間卻覺得心髒有些停了。
“一早上就說有信,我這一猜就是穆宏寄過來的。”
芳婆看了信的內容,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氣。
林風月皺了皺眉,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可不知怎麼的,她卻覺得越來越慌……為什麼?明明穆宏已經寄信過來了,為什麼她的心髒還是跳的這麼厲害。她仔細的摸了摸信紙,又左右翻看了信封,在確定了只有這一封信的時候,林風月將它仔細的收了起來。
“哎呀,這樣我們就可以不必擔心了,這穆宏也真是的,為什麼到現在才想起我們來!”
芳婆在那裡嘀嘀咕咕的收著衣服,可誰知這一番話卻被林風月聽的清清楚楚。
對啊,穆宏不是一個會讓她擔憂的人,也斷然不會做出過了幾個月才跟她報備行程。換成他原來的性格,如果家裡出了什麼事,那一定前幾個星期就來信了,怎麼可能拖到現在……
林風月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了,她咬了咬唇問,“芳婆,這信是你收的?”
芳婆在那裡歸衣服,這會聽見林風月問,不假思索道,“不,是丁澄收到的,他在門口遇上了郵差,然後給了我就出門了。”
“哦…”林風月點了點頭。
她把信件整齊的收理在盒子裡,轉身走到了大門口。可門外早就空無一人,哪裡還有丁澄的身影。林風月關上門,又回了臥室,心裡有了思考。
看來這封信又要麻煩陳彥東看一下了,如果不確真實性的話,她實在很難不擔心……
“月小姐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別去戲園子了。”
芳婆見林風月跳了進來,趕緊走過去扶著她坐下。
“我這腿怎麼著也得三四天才能痊癒,出了門都困難,何況上臺?”
“是啊,月小姐啊,您是個女孩子,雖說現在是個新時代了,可按照我們這一輩的說法,那就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您也不小拉,還是該考慮考慮啦!”
芳婆笑了笑,剛想聽聽林風月的意見,卻看見她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思緒也在神遊……
“月小姐?”芳婆喊了聲。
林風月看著外頭撲哧而過的鴿子,心裡卻是一陣惆悵。
她何嘗不知道這些,可在大宅的時候,她就是一個被退婚的,再者,私定終身這種東西她也不是沒有嘗試過,現在就是覺得該是把戲唱好的時候。
“別怪芳婆多嘴呀,月小姐是不是有心儀的物件了?”
芳婆突然停下手頭的活,含笑的望著她。
林風月託著下巴,搖了搖頭,“芳婆,你想多了,我哪裡有這個閑功夫呀,學東西都來不及。”
“哎,你這種小姑娘情竇初開我是見多了,讓我來猜一猜你心儀的是誰?”
林風月聽她這麼說,臉色微微紅了一陣,可一想到那人還有妻室,整個又是白了下來,落寞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