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對不起。”陳彥東有些不忍。
“算了,反正這也不是我的事,我只想提醒你,外頭都是嚴防死守的日本軍,你可別被人當成漢奸。”
陳彥東笑,“我跟她又沒什麼關系,何來漢奸這一說。”
“還說沒什麼關系,你們從同一個臥室出來,孤男寡女,又怎麼能說得清。”
陳彥東無奈的搖了搖頭,“風月,宮崎的父親是東京醫學院的教授,如果我不好好招待她,你父母那份資料……”
林風月一聽,抬起眸子,“這麼說,你是因為那幾份資料才……”
陳彥東點了點頭,“好在你的脾氣改了太多,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林風月沉默著看著陳彥東,在今天之前,她真的不知道他竟然做到這個地步,可仔細想想,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漏了。
“那資料到底什麼時候能到。”
陳彥東皺著眉,“不一定,站在局勢很難說,雖然沒有開打,但外頭差的很嚴,上次那份資料被無緣無故的搶了,這次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到不了。”
林風月挑了挑眉,“這麼說,你和這個智子原來就認識了?”
“是認識,不過從前出了點事。”他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那時候我一腔熱血,不惜違逆家族的希望去日本留學。”
“那個時候,家裡斷了我的路,我只能出去打工賺錢,也就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智子。”
“後來呢。。。”
“智子每天都來,也多虧了她,我的日語大有長進。”
“可是你大煙是怎麼。。”
林風月突然想起他第一次來她家辦案的時候,那熟稔的手法。
陳彥東嘆氣,“後來我跟智子成了男女朋友,也就學壞了這些。”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只是智子隨意挑選的一個男人。”
林風月一愣,“什麼意思,什麼叫隨意挑選的。。男人?”
陳彥東喝了口咖啡,“她父親是教授,給她挑了一個日本大佐為婚約者,那天智子離家出走,到了我打工的那家和風屋,才跟我認識。”
林風月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陳彥東還有這麼一段辛酸的過去,這麼說的話,現在把智子留下來也是正常的。
“不過,我已經對她沒有任何感情了。”他笑著搖了搖頭,“那不過是我青春年少的一段記憶罷了。”
“那你怎麼還讓她住你家?”
陳彥東道,“第一是因為那份資料,我需要智子的幫助。還有一個原因則是因為在那之後智子一直被她父親逼婚,無可奈何才寄住在我家。”
“好吧,那既然資料沒到,我就先回去了。”
“不留下來吃飯嗎?”陳彥東見林風月帶上帽子,也趕緊站了起來。
“不了。”
“那我送你出門。”
這一次,林風月沒有拒絕,陳彥東把她送到門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