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麼？”
楚汐又問了一遍，
“對於我們來說，這段關係到底算什麼？”
她不願意這樣不明不白地待在程之行的身邊。
那一紙合約，對於楚汐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率先破壞規則的人，不是她，不是麼？
“你覺得呢？”
程之行將問題拋了回來，男人眸色沉沉，目光落在楚汐的身上，多少帶著些許探究。
“這話說得，就好像我有決定的權利一樣。”
楚汐抿著唇，輕嘲一聲。
她此刻衣衫半解，嬌嫩光潔的肌膚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在酒店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如果是之前的話，兩人肯定已經早就糾纏在一起，翻雲覆雨了。
程之行沉默了許久，隨後站起身來。
男人丟下一句：“有什麼需要，直接找小琳和陳敏，只要是能夠做到的，都會盡可能給你安排。”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留下楚汐一個人坐在大床上。
她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是不是剛才順應了程之行的意思，兩人做上一些親密的事情，讓程之行開心了。
答案會不會不一樣？
不過這些問題，都不會有回答。
楚汐木著臉走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就著冷水衝了個澡。
她將方才程之行觸碰過的地方都洗了一遍。
手指用力地搓著嬌嫩的肌膚，很快就留下了一片扎眼的紅。
小琳帶著晚飯進來的時候，被楚汐嚇了一跳。
楚汐頭髮也不吹，就這麼溼噠噠地披在身上，真絲睡裙被髮絲滴落的水珠打溼，緊貼在她的嬌軀上，呈現出絕佳誘人的曲線和弧度。
女人也不在意，她垂眸看著手機。
螢幕的光打在楚汐的臉上，顯得她的臉越發地慘白。
“楚姐……你沒事吧？”
小琳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此刻的楚汐就像是渾身都抽乾了力氣一般，如果不是還在呼吸，小琳都懷疑自己眼前是一具屍體了。
在楚汐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活力。
楚汐就像是沒聽見小琳的聲音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