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頭很不舒服。
就像是橫著一根很小的魚刺。
不至於讓人難以忍受，但就是很難受。
怎麼都不舒服。
去衛生間擰了溫熱的毛巾過來給男人擦臉。
在毛巾落在臉上的時候，程之行突然伸手抓住了楚汐的手腕。
就在楚汐以為程之行要發酒瘋的時候，一抬眼就對上了男人冰冷疏離的眼眸。
“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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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行的聲音因為酒精有些沙啞，但不難掩飾其中的殺意。
楚汐的手抖了一下，強壓著話音中的顫抖，
“我給你擦一下，然後好好睡一覺。”
程之行緊抓著楚汐的手，目光鎖定在楚汐的臉上，似乎是在思考楚汐剛才說的話的真實性。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鬆開了手。
平躺在床上，任由楚汐對自己動手動腳。
楚汐嘴角一抽，這人怎麼喝醉了是這麼一副德行？
將臉、脖子都擦了擦。
楚汐猶豫地站在床邊，還是不打算給程之行脫衣服，只是給他擦了擦手。
轉身要走，就再次被程之行抓住了手腕。
男人一用力，直接將楚汐拽到了床上。
下一刻，男人將她摟在懷中，抱得緊緊的。
酒精的味道裹挾著程之行本身清冷的氣息傳來，竟是莫名地好聞。
“程之行你做什麼？”
楚汐掙扎了一下，反倒讓程之行越抱越緊了，她無奈地開口，
“你喝醉了。”
“楚汐。”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敏感的耳後。
楚汐瑟縮了一下。
但她注意到的是，是程之行剛才叫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程之行剛才盯著她看了半天，是在看她到底是誰嗎？
喝醉了都還能認出她來？
不等楚汐再多想，鋪天蓋地細密的吻落在了楚汐的俏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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