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陳敏就已經讓她覺得足夠丟人了，結果沒想到還在這裡看見楚汐。
“我聽說你來了，就特地跟來的。”
楚汐笑眯眯地開口。
趙戲柳的臉瞬間又黑了一個度。
她感覺自己的臉都丟了個徹底！
如果不是楚汐這個賤人，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來這裡，如果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陳敏打斷了此時尷尬的場面，她平靜地看著趙戲柳。
“敏姐，之前對你說了那些過分的話，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趙戲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恭恭敬敬地低下頭道歉，
“敏姐我們曾經共事了這麼久，你也是瞭解我的，我這個人有時候就是說話不太好聽，其實心裡沒有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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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敏沒說話，她越過趙戲柳，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喝著茶水。
楚汐跟在陳敏的身邊，十分自覺地給自己接了一杯。
兩人就這麼坐在休息室，趙戲柳低垂著頭站在他們的面前。
趙戲柳的心頭將楚汐怒罵了上千遍，甚至不忘問候一下楚汐的族譜。
但即使是心裡多有不滿，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現在不能表現出來任何不滿。
不然就沒有任何出路了。
“敏姐……”
趙戲柳的眼眶中蓄起淚水，可憐巴巴地抬眼看向陳敏：“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文才她不是人，她讓我去陪老闆睡覺！”
她將衣袖撩起來，露出了傷痕累累的手臂，
“你看這些都是老闆們弄得，他們壓根就沒有把我當個人！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說到這裡，趙戲柳捂著臉痛哭出聲。
肩膀更是止不住地顫抖。
陳敏一直沒有說話。
哪怕趙戲柳哭得傷心，她也只是放下了水杯，靜靜地看著她。
楚汐則是在想，還好程之行沒有那些奇怪的癖好。
這麼看來自己還是很幸運的。
“哭完了嗎？”
陳敏平淡的四個字成功讓趙戲柳的身體僵住了。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神情中滿是恍然無措：“我……我不是……”
“趙戲柳你可能忘記了一件事，當初你也是這麼哭著找到了文才，控訴我不是人，”
陳敏勾起一抹笑來，
“現在怎麼來我這裡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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