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溯老老實實地低頭挨訓。
看著他這副樣子，經紀人就氣得想要吐血。
“要不這樣，你去和程總道個歉，說不定還有挽回的餘地。”
經紀人嘆了口氣，遠遠地看著猶如眾星捧月一般的程之行，
“我們比不過的。”
年溯順著經紀人的目光看過去，就像是被刺到了一般，立刻垂下眸子。
如果站在那裡的人是他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讓楚汐挽住他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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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挽著程之行手臂的楚汐感覺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
每一個前來和程之行交談的人，都會目光驚豔地看著她，隨後誇讚兩句。
而她自然也得笑著回應。
沒想到，有一天也會覺得當花瓶這麼累。
好不容易結束了聊天，楚汐側頭看向程之行。
只見男人面上帶著淡到幾乎看不見的笑意，慢條斯理地晃動著杯中紅酒。
紅酒在暖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為什麼要帶我來？”
楚汐還是忍不住問。
“作為女朋友，陪男朋友出席宴會，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程之行反問。
男人危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淡淡開口。
“還是說你不願意？”
“倒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這比演戲累多了。”
楚汐聳聳肩，誠實地開口。
至少演戲只需要認真琢磨演技，扮演好那個角色。
但這裡不一樣，每個人都帶著所謂善意的面具，壓根分不清真話還是假話。
“早晚要習慣。”
程之行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朝這邊走來的兩人。
楚汐順著看去，心頭一沉。
“程總，好巧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年溯的經紀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見身旁的人不動，他不動聲色地推了對方一把。
年溯心頭百般不願，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程總，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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