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床上全程旁聽的小山。覺得他也很不真實。
覺得這一整天都很不真實,情人節只落得跟情敵在一起,卻還要接受兩輪家長檢測?
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否則這情人節過得也太扭曲了?
小山試探著落井下石,說你們真沒在一起啦?
我……
這應該是夢話。沒理會他,我就回房睡覺了。
轉天一早,前女友來找小山。
因為要趕早班火車,我就把他倆送到火車站去卿卿我我了。
昨天小山因為沒能過成理想的情人節,本來還有點兒介意,但我看他倆在檢票口的黏糊勁兒,應該是半點兒芥蒂也沒有了。
這就是距離近的好處吧。
像我跟dn離得這麼遠,將來會離得更遠,如果心生芥蒂就麻煩了。
從車站回到家,跟老爸貼春聯。
接下來一整天都是除夕的各種慣例,給外地親友一一電話拜年。
到了晚上,四口人圍在桌前吃年夜飯,看春晚。
弟弟早些去睡了。
我陪老爸老媽又喝了一會兒酒。
關於小山的事,已經徹底說明白了。
爸媽當然沒承認他們此前有誤會,可是喝著聊著,我能聽得出他們是如釋重負的。
也許dn的長輩們,聽過我電話裡的那些話以後,也會如釋重負吧。
就像老話說的那樣——兒孫還是平常些好啊。
接近零點,收到了dn的語音。
點開來聽的時候,剛好新年鐘聲響起,都有點兒聽不清了。
我回複他說,兄dei狗年快樂。
然後,年初的兩天就沒再聯絡了。
其實我倆的聯系吧,從來就沒形成規律過,跟古時住在兩地人的交往差不多。
初三,我和高中同學去看《紅海行動》,看完之後竟然莫名有些想dn。
後來我發現個規律,類似題材的電影,或者末世災難片,都會喚醒我對dn的想念欲。大概是危情之中,兩個男人會更有安全感?)
回到家,我問我弟,你好像有幾天沒跟xxdn)影片過了?
我弟說是啊,他出國啦。
我???
這個叛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