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倆摔在一起的姿勢,差不多像這個字——“眔”。
就是腦袋錯開,身體壓在了一起。
我既能嗅到他發梢的氣息,又能體驗到他腿毛的摩擦哈哈。
他從我身上爬起來這麼寫好像有點兒怪怪的)
手撐著地面看我就是傳說中的地咚姿勢)
我當時腦袋秀逗了,覺得他的臉還真好看啊,一般人這個角度都挺醜的,他怎麼這麼耐看?
他聲音很輕,說你頭出血了,就要把我扶起來。
剛被扶起一點點,我就覺得鼻頭一熱,淌下一股暖流。
他立馬停住,手還託著我的頭。
大家都圍上來,翻兜找衛生紙,說我這樣子會不會是腦震蕩啊。
dn給我把鼻子堵上,說保險點兒去醫院看看吧。
醫院離學校很近,當時球場邊有輛三輪車,dn就蹬三輪帶我去的。
就是那種敞篷的腳蹬三輪車,是球場工人用的,車廂裡都是落葉,有人遞給我件衣服讓我鋪著。
可是,我屁股摔得疼啊,根本沒法坐,只能蹲著,為了平衡手還要扶住車欄杆。
這種姿勢就要上路了!
我當然要顧及一下形象,就把衣服蒙在了頭上。
經過人群時,聽到有人說那是誰啊?dn三輪車裡的那是誰啊?
我心想,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的哼哼。
一路風馳電掣?)
到校門口時,出了狀況。
有個騎摩托的,好像是韓國留學生,要和我們的小三輪同時出校門,結果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