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對於師傅的恨意是要多一些,起碼他手中已經玩弄很久的青銅酒杯已經讓他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氣,那酒杯直接就給砸碎,這在張任出山以來,很少有過。
這一幕,讓恰好走進來的張青給嚇了一跳。
張青原本不過是張任的一個堂弟而已,因為張任在劉璋這裡得到重用,這才跟隨在張任身邊,不過他並沒有獨當一面的將才,只能是擔任一個張任的校尉,負責張任護衛以及傳達訊息而已。
“哥,你這是?”張青蹲在地上將碎裂的杯子撿起來放在一邊。
很快平息的張任這才回頭道;“是你啊,那霞萌關當前是什麼情況?”
和趙雲在這裡的對持,讓他始終無法放下霞萌關的安慰,這才在幾天前,讓張青去探查一下霞萌關的情況。
張青這才道;“哥,你走後,冷苞就尊從你的命令,並沒有出城和漢中軍交戰,而也就在你離開的第二天,漢中軍發起了一場攻擊,卻讓他抵擋下來,這幾天,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漢中軍每天一到夜晚就會發出吶喊,弄得整個霞萌關的將士疲憊不堪。”
嘶……
這是要做什麼?
一邊在聽,張任卻是在腦海中仔細尋思著漢中呂布這是要做什麼么蛾子。
大帳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還有張任那一身鎧甲在行走當中的晃動聲。
“有多少時間了?”背起雙手走到自己長槍跟前,張任微微回頭再次問道。
六天?算上今天,那也有了十來天的時間。
他們這是?
不好,猛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張任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這讓張青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大哥這是要幹什麼。
眼看張任已經跳上馬匹,張青趕緊上前,不等到他開口,張任已經到;“情況緊急,我不能跟你多說,你留守這裡,告訴前軍,不可和漢中軍戰鬥,一切,等我從霞萌關返回來在說。”
話還沒有說完,馬匹嘶鳴一聲,就地掉頭,帶著張任已經遠去。
稍微回頭看了一下漸漸遠去的大營,張任心中忐忑不安的道;“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
殺……
漆黑的夜晚,那城外漢中軍的喊殺聲再一次的傳來。
這讓已經和衣睡下的冷苞一下掀開了被褥指向遠處的霞萌關外方向怒喝道;“沒完了。”
折磨,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對於他休息最大的折磨。
這漢中軍,每天晚上總是要給自己來幾次吆喝,你吆喝就吆喝吧,關鍵是每次等到自己叫士兵上去的時候,對方卻不展開任何進攻。而是偃旗息鼓一般的沒有任何的響動。
而一等你要休息,馬上哪裡又叫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