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的話讓馬騰有些疑『惑』,他看向韓遂後問道;“兄弟的意思是?”
韓遂抬頭想了下後道;“兄弟,那呂布雖然為人狂妄,有勇無謀,但是他身邊的謀士應該能夠看出,若是此刻他攻擊我軍側後,協助曹『操』攻擊我西涼,那到時候,一旦曹『操』獲得西涼,他漢中如何存活下去。”
是到是這個道理,可是如今,呂布突然屯兵兩萬在武都,這是在是讓人感覺到有些不放心。
正疑『惑』間,外面一人卻是走了進來後道;“主公,我軍在巡城當中,抓到一個曹軍『奸』細,他說要面見主公。”
見我,馬騰愣神一下隨即道;“帶他進來。”
片刻後,兩個士兵押著捆綁起來一個穿戴曹軍軍服計程車兵走了進來。
這士兵臉『色』雖然有些黝黑,但是看他的肌膚,卻是有些發白。
馬騰仔細看去,這人居然沒有喉結,當即他就知道,這定然還是一個女人。
“你是什麼人?竟讓敢混入長安城。”馬騰猛然拍打打桌面問道。
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呂玲綺,從宛城出發後,她隨即快馬加鞭的過了潼關,來到了曹『操』大軍駐紮的地方。昨日她就到達了這裡,只是一直沒有想到辦法進來,今日,見到那後軍混『亂』,她隨即殺掉一個曹軍後偽裝成為那人混了進來,沒有想到,剛進入城中就讓巡邏計程車兵發現。
如果那時候如果不是自己叫喊要見馬騰,估計已經讓對方砍成碎片。
呂玲綺笑了下後道;“馬將軍,這是我爹爹讓我給你的書信。”邊說,呂玲綺邊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了馬超。
馬超接過來看了一番後就遞給了韓遂。
韓遂看過去後這才笑道;“我說溫侯不會如此不明白事理,原來是為了這樣?’
這封密信,根本就不是呂布書信,而是陳宮,上面的內容是西涼漢中唇辱齒寒。任何一個人遭受攻擊或者是滅亡,都會給另外一方帶來無窮無盡的災難,因此西涼和漢中,可謂是一家人,而上面的意思是,希望天水守軍,能夠讓開一條道路,讓大軍前往長安攻擊曹『操』側後,當然,為了便於『迷』『惑』曹『操』,天水各地守軍,要假意的迎戰漢中軍,從而讓曹『操』大意,造成漢中軍和西涼軍已經開戰的事情。
兩邊都在騙,這連環計謀,在陳宮以及田豐的潤滑下,已經更加的完美。
馬騰仔細看完書信後,這才看向呂玲綺道;“我明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和眾人商議後在說。”
“你們覺得如何?”讓呂玲綺下去後,馬騰回首問道身邊的韓遂。
韓遂當然同意這個計劃,但是同時,他又是為了以防不測的道;“這計劃當然十分可行,然而,為了以防不測,我軍還是要稍微做一點準備才是,誰知道,這呂布是否有什麼陰謀,而建議,讓孟起前往天水駐守。如此,一可監視漢中軍動靜,而卻是可以讓我西涼南部邊界無恙。”
嗯,甚好,聽得這話的馬騰當即扭頭道;“你去一趟天水吧,記住,一切就按照這上面的意思辦。”
“是。”馬超應了一聲後隨即前往準備,當然,他也叫上了那個前來送信的人,畢竟這人是肯定要回去報信的,而他認為,除了自己,沒有誰能夠送他出去。
曹軍大營,廝殺聲已經減弱下來,微微睜開雙眼的曹『操』笑了下後道;“那長安人是不是有人突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