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城,郡守衙門,刺耳的號角聲從城外傳來,正在和眾人商議如何防禦武都的呂布聽到號角聲,頓時一下站起來道;“那夏侯淵太可恨,如此進攻,是想我軍拖疲憊,拖跨。”
沮授聽得此言後拱手道;“主公,自從夏侯淵領兵倒此,一直都是運用此法攻擊,若非我城中軍民同心,這武都,恐怕早就已經讓他夏侯淵所得。
和百姓一條心的優勢算是出來了,聽得這話的呂布頷首點頭後道;“他要戰,我就戰,集結兵馬,出城,今日,我非得好好跟他較量一番才是。”
話還沒有說完,那外面,張合已經大踏步走了進來,看那臉『色』,卻似乎是遇到了什麼讓人吃驚的事情來。
“主公,夏侯淵似乎要撤。”張合進入大廳後直接道。
走?怎麼可能的事情,呂布愣神一下,但是一向張合肯定不會欺瞞自己,稍微想了片刻,他隨即拱手道;“我們去看看。”
看來,他真的要撤了,武都城上,呂布看了下去,無數的曹軍,正在集結,但是他們的樣子,卻並非是進攻,而是要撤離,畢竟那帳篷,已經在進行拆除。
“你有何看法?”呂布回首看向自己身邊的沮授。
沮授默默不語,而是認真的看向遠處正在集結的曹軍,好片刻後,微微閉上的雙眼這才睜開拱手道;“主公,定然是他已經得到劉表劉璋軍已經失敗,因此這才退兵。”
似乎有道理,呂布頷首點頭,然而一邊的張合卻是拱手道;“主公,似乎不是,我們軍退劉表、敗劉璋,這才多久時間,他夏侯淵怎麼可能會知道我軍已經戰勝其餘兩路人馬?”
嘶……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呂布蠕動了下嘴唇看向了張合,張合想了下後道;“主公,可抓一人詢問。”
退了,真的退了,郡守衙門,呂布一臉驚駭的看著在場的眾人,就在不久前,顏良出城,抓了曹軍的一個校尉,從那人口中得知,夏侯淵的確是要撤了。而且立即就走。
“主公,末將願領兵,攻擊他夏侯淵軍。”魏延站出來,打斷呂布思路,呂布看了下魏延片刻後道;“不用了,文長,他既然要撤,定然是做好了準備,咱們過去,也無法獲得什麼好處,還是算了吧。”
武都兵力受損嚴重,絕對不能在有任何損傷,這是一,第二,夏侯淵作為曹『操』手下戰將,能力非凡,他斷然已經做好準備,若是到時候殺一個回馬槍,那自己根本就不划算,諸多原因,讓呂布在決定,放棄追擊。
“我們現在是應該考慮,那夏侯淵,為何會撤軍?”示意魏延退下後,呂布看向眾人問道。
陳宮早就已經返回了武都,他前往馬騰哪裡,述說了當前情況,然而那馬騰似乎並沒有出兵之意,絕得在哪裡沒有任何用處,陳宮這才返回了武都。協助眾人守衛武都。
他低頭沉思了片刻後道;“主公可還記得當日上庸所言?”
上庸?自己說什麼了嘛?呂布愣神,他實在是想不起來,當日上庸,自己說了什麼。
見呂布不明,陳宮拱手道;“主公,當日你曾說,那劉備恐怕會出兵攻曹『操』,你看是不是他劉備?”
很有可能,聽得這話的呂布頓時瞪大眼睛後道;“很有可能,不過當前我等還是不得具體情況,可立即打探情況。
“若。”眾人聽得呂布話語,當即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