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和李典會意,隨即抽出腰間寶劍,將身後跪在地上的十幾個人全部斬殺,
張魯聽得一陣陣慘叫聲,更是慌忙大聲道;“溫侯饒命,溫侯饒命。”
砰……
不等張魯說完,呂布已經一腳將張魯踹翻在地上喝到;“我難道沒有給你機會嘛,當初你歸順我時我就提醒你,好好當你的教主,不要在過問政事,不曾想,你居然根本不聽我言,不但起兵作『亂』,還殺我謀士田楷、愛將高順,追殺我漢中將領妻兒,我若放過你,如何懲戒天下,如何對得起戰死將士。”
張魯聽得這話,是渾身發軟,他不甘心,更是上前道;“溫侯,這都是他楊任。”
哼……
呂布冷哼一聲,一邊的顏良已經大喝道;“狗賊,哪有那麼多話,拿命來。”
顏良說完,已經上前,揮動手中寶劍,將腦袋給砍了下來。
看著咕咕咕滾動了老遠的張魯腦袋,呂布這才微微閉上眼睛到;“高順、田楷,死去的將士,今日,我呂布為你們報仇了,但是,我卻無法用張魯人頭給你們祭奠。希望你們在天之靈,不要怪罪我才是。
張魯是這次主謀,平心而論,他是要用張魯等人的狗頭祭奠高順,然而,漢中是五斗米教勢力最大的地方,這張魯更是教主,若將此人如此對待,到時候那漢中百姓如何對待自己。
“李典。”呂布擦拭了下紅潤的眼圈。
李典似乎明白其中意思,他上前道;“主公放心,我會立即釋出訊息,楊伯『射』殺張魯,主公將其救下,張魯臨終前將五斗米教教主之位傳於主公。”
呂布回首看了下李典後淡淡道;“知我者,曼成也。”
顏良可是沒有看明白這其中道理,他將眼光看向了呂布,呂布無奈道;“張魯罪該萬死,但是他身份特殊,我不能用我自己的意願去行事,那張魯乃五斗米教主,對於百姓有一定穩定作用。”
顏良聽到這,隨即拱手道;“主公聖明,只是便宜了這張魯狗賊了。”
呂布看了下不遠處張魯的腦袋,並不說什麼,而是看向顏良道;“傳令下去,參與叛軍一個不留,另外,抽出五千兵來,幫助戰『亂』當中百姓修補房屋,組成巡邏隊,誰敢對百姓下手,殺無赦。另外,傳武都……”
話還沒有說完,一快馬已經分奔而來,呂布放眼看去,這過來的人,居然是周倉。
“周倉,你怎麼來了?”呂布皺眉問道。
周倉趕緊翻身下馬道;“主公,我是特意來告訴主公,高順還活著。”
活著?呂布顫抖了下嘴唇看向周倉。
周倉隨即將情況說明。
當日,高順的確是沒有了氣息,那時候徐晃立即往上庸傳達訊息,然而最後才發現,高順只是暈死,還有一口氣,如今,高順已經沒有了生命威脅,而徐晃又擔心呂布因為高順的事情擔憂,因此特意讓周倉返回,告訴呂布真相。
“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聽清楚情況,呂布當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揚天大喊道。
啪啪啪啪……
上庸五十里外,身披黑『色』披風的劉表親自提起長槍,而在他身後,除了在襄陽處理政務的蒯越蔡瑁等人外,其餘各謀士以及將領,此刻都已經在了劉表身邊。
數萬大軍,如同蝗蟲一般,往上庸壓了過去。
回首看了下自己身後的三萬兵馬,劉表嘴角稍微往上一崛,他有足夠的自信,打下上庸城。
上次襄陽軍吃了兵分兩路的虧,今日,他聽從文聘以及蒯良建議,合兵一處,如同鐵錘一樣往上庸滾動。
“報……”
探馬已經返回,在劉表身邊的文聘當先拍馬上前,片刻後,文聘返回拱手道;“主公,探馬彙報,呂布軍已撤離上庸城。如今上庸,已然無漢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