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獨自在哪裡吃著大餅,喝著涼水,等候著馬超。
而剛才一戰,馬騰在中軍看的十分清楚,他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趕緊上前問道;“如何?”
馬超不得不心驚膽戰的道;“呂布果然厲害,力大無窮,我居然被他一方天畫戟就將手中長槍打掉在地上。”
噓……
聽得這話的馬騰頓時有些害怕道;“呂布如此神勇,這讓我等如何攻下武都。”
心中煩悶,而一邊的韓遂想了下,最終不知道該如何去勸,而馬超卻是道;“爹爹放心,剛才孩兒不過是和顏良交手,耗費體力,等孩兒休息片刻,再次前往,定然和他呂布分個高地。”
還去?馬騰愣神一下,而馬超見自己爹爹有些不放心,當即道;“爹爹,那呂布欺人太甚,居然在我軍陣前吃飯喝水,這根本就不將我西涼放在眼中,如此囂張氣焰,若我們不其打掉,我西涼將士,如何在天下立足。”
這?
兒子的話,讓馬騰愣神片刻,當即他想了下後道;“如此,一會我隨同你出戰就是。”
“主公,他們來了。”高攬看到那遠處一群將領正騎馬而來,他趕緊拱手對呂布道。
呂布已經吃飽喝足,他稍微抬頭看了過去後淡淡一笑道:“馬超果然來了。”
說完,他提起方天畫戟往前面走了兩步道;“馬超,果然講信用,我在這裡等候你多時了。”
如同雷鳴一般的話,讓馬超恨不得立即就衝上去和呂布死磕,而馬騰卻是攔住了馬超後拍馬上前。
呂布見到那人,知道那定然是馬騰,他當即道;“來人可是馬騰否?”
馬騰應聲而答道:“正是我,不知道溫侯有何請教。”
血戰,只能兩敗俱傷,呂布不想將過多的經歷放在西北,他想勸馬騰退兵才是,稍微沉思,呂布抬頭道;“馬將軍也是熟讀書籍之人,難道不知唇辱齒寒之典故,你今日起兵,協助曹賊討伐於我,我若敗,那曹『操』定然兵佔漢中,如此,到的那時,他可從漢中長安出兵,兩路進攻你西涼,曹『操』勢大,你如何抵擋。我若在漢中,可和汝成為依託,阻擋曹『操』勢力。你可安心經營西涼,如此不是最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馬騰聽到這話,他頷首冷冷笑了一下,呂布雖然話雖如此,但是那西北苦寒,哪裡有這漢中富裕,若自己能夠提前佔漢中,用西涼健兒擋住曹『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馬騰拱手道道;“溫侯所言不差,然我奉天子之命討汝,還請溫侯見諒。”
擦……
意思是不聽我勸了。呂布見馬騰如此說,心中想到。而一邊的馬超早就已經等候不下去,見到自己父親說道這裡,他當即拍馬道;“呂布休走,吃我一槍。”
“馬超,你別睜眼說瞎話,你那隻眼睛看見我走了。”說完,他頓時揮動馬匹上去迎戰。
既然馬騰是拒絕自己的好意,那麼自己,也就用自己的武力,將他打退,暫時化解武都包圍危機在說。
砰……方天畫戟和長槍一交手,頓時碰撞出來火花。
你來我往,轉手之間,雙方已經鬥了三十回合。
“兄弟,孟起不行了。”韓遂在邊上看的清楚,頓時大驚失『色』道。
馬騰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招架都有些慌『亂』,如何還能夠抵擋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