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盯著女醫生消瘦的背影,歪頭靠在江瑾申的肩膀上,輕聲問:“你認出來了吧?”
“當然。”江瑾申推了下眼鏡,單手摟住他的腰,順帶捏了把腰間的軟肉。
“手感不錯。”
“還有更不錯的,”君越領著他的手滑到臀部,“要試試嗎?”
觸電般抽回手,江瑾申瞪他一眼,“青天白日的,收斂點。”
揉搓著他發燙的耳尖,君越戲謔地睨他,“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麼?”
江瑾申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其他人,見沒人注意,鬆了口氣。
白皙的面板透著誘人的粉色,清冷中帶著誘惑,就像雪地裡開出的梅花,引誘人前去採擷。
君越按住他的鎖骨摩挲,指腹輕柔,激起一陣癢意。
江瑾申抓住他的手腕,啞聲制止,“再鬧今晚就辦了你。”
他會隱忍,但不是柳下惠,面對心愛之人自然會産生慾望,尤其是在君越的撩撥下,他都快憋炸了。
“那你最好能堵住我的嘴,不然我不介意讓他們聽聽你有多厲害。”
君越笑容燦爛,一如冬日裡的暖陽,純潔美好,說出口的話卻燒得人心黃黃。
江瑾申整個人都快燒冒煙了,狐貍眼滴溜溜地轉,就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噗嗤笑出聲,君越捏住他的腮肉晃了晃,“不經逗的小東西。”
面上的紅暈褪去,他摘下眼鏡,目光幽深地鉗住他的手腕,捏得骨頭咯吱作響。
“是覺得在副本裡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
“那你想怎麼樣?”
四目相對,火藥味在醫務室內擴散,本就有限的空間越發逼仄,其他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輕。
幾人朝君越和江瑾申這邊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
沒人敢過去看戲或勸阻,似乎只要她們敢參與進去,就能被強大的氣場絞得粉碎。
君越面帶微笑地反擒住江瑾申的手,咔嚓一聲,骨頭卸掉的聲音清晰可聞。
其他人:嘶~
“想怎麼樣?嗯?”他又重複一遍,挑釁意味十足。
江瑾申單手舉起作投降狀,“我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後再在床上討回來就是。
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