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唇相貼,呼吸交纏,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彷彿要融為一體。
德順見狀,連忙招呼其他宮人出去。
禦書房的門關上,殿內的光線暗下來。
溫暖的光穿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透著幾分神聖的意境,美得宛如一幅扣人心絃的畫作。
長長的絲線拉開、斷掉,紅暈爬滿他們的臉頰,夾雜著不可言說的呻吟。
“你屬狗的?”千頌承舔去嘴角的血跡,眼神晦暗不明。
君越指了指不堪入目的唇,嗯哼一下。
他心虛地移開眼,“這是意外。”
“上次你差點傷到我......”
話未說完,千頌承立馬捂住他的嘴。
惱羞成怒道:“閉嘴。”
君越不說,他只做。
他起身坐到桌子上,手臂撐著他的肩膀,若有似無地動了動。
千頌承長長吐出一口氣,雙手撐在他的兩側,手臂上青筋暴起,充滿力量感。
“難受嗎,陛下?”
君越咬上他的耳尖,感受著身上的顫動。
啪——
一堆奏摺散落在地,地上倒映著交疊的影子。
君越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故意提醒道:“陛下,這是禦書房,於理不合。”
“朕是皇帝,聽朕的!”
千頌承氣息灼熱,一下比一下重。
什麼修身養性,通通拋之腦後。
宮殿空蕩,回聲飄蕩,好似在聽著自己的小影片做恨,格外刺激。
“狗東西......”
直至日落西山,方才雲雨初歇。
千頌承抱著衣衫不整的君越走出來,“德順,去收拾一下。”
所有人低著頭,不敢亂看。
“告訴安水宴,雲華宮的東西不是他能動的。”
說罷,他抬腿離開。
德順:“是,陛下。”
待君越一覺睡醒,安水宴搶走的東西已然物歸原位。
他獎勵地抱著千頌承吧唧一口,“給陛下的獎勵。”
食髓知味,千頌承顯然不滿足於此,按著他的腦袋深入其中。
君越抓著他的長發往後扯,他好像一隻咬住獵物的猛獸,死活不鬆口。
直到稀罕夠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頭皮一陣發緊,千頌承貼上他眼角的紅痣,控訴道:“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