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告訴陛下,要有防備之心嗎?嗯?”
君越掐住他的脖子,笑容燦爛,眼裡是一覽無餘地佔有欲和瘋狂。
“回答我,調戲過多少人?”
千頌承抓住他的手腕,冰冷地警告他,“放開。”
君越毫不畏懼,掐著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血珠從唇縫間溢位來,滿腔的血腥味刺激到了他的感官。
千頌承像是一條鯊魚,按住君越的後腦勺撕咬上去,像是要扯下他的一塊肉來。
放縱的後果便是兩人的唇瓣又腫又紅,還有不少傷口冒著血珠。
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唇,君越魅惑一笑,“陛下似乎不太熟練啊。”
他捏著千頌承下巴強迫他抬起頭,“是沒人教嗎?”
千頌承移開視線,嘴硬道:“都是別人取悅朕,朕為何要熟練。”
手指劃過喉結,勾起他的衣領,君越低低笑道:“可是陛下的反應有些冷淡啊。”
他動了動臀瓣,體溫灼熱,卻依舊軟趴趴一團。
千頌承猛地把君越推下去,“朕要去批奏摺了,沒空陪你胡鬧。”
君越目送他離開,嘖嘖兩聲,“這個世界不太行啊。”
嗯,指的是人。
他慢悠悠地回到雲華宮,作為丞相之子,安水原哪怕不得寵,宮殿也並不差。
雖然後宮本就沒有得寵的妃子。
雲華宮的宮人並不多,加起來一共才不到十個,一是安水原喜靜,二來是安水宴明目張膽地針對他。
安水宴作為名聲在外的天才哥兒,又會哄人來事,在千頌承面前是有一定的特殊性的。
因此他之前敢說出“陛下會看在我的面子上”這種話的。
宮裡人慣會見風使舵,見安水宴不喜安水原,便同樣明裡暗裡使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手段。
安水原性格說好聽是與人為善,實則就是有些迂腐懦弱,即便被欺負也不跟自家丞相爹打小報告,就怕麻煩別人。
可惜退讓並不會令人心軟愧疚,宮人們反而得寸進尺,從一開始的態度不敬試探他,變成給他送餿飯餿菜,往被子裡放血肉模糊的死老鼠等等。
安水原日漸消瘦,如今這副身體頗有林黛玉葬花的破碎感。
“小八。”君越輕聲細語地喚出小倉鼠。
小倉鼠一臉天真懵懂,“怎麼了咩,宿主?”
回答它的是一記鐵拳。
君越一拳下去,把小倉鼠打成了鼠片,“你怪會挑任務嘞。”
連著兩個世界都給他找病弱美人,是嫌他任務完成得太輕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