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師和慕老師想過要孩子嗎?”
主持人的提問喚回季杏宜的神志。
螢幕裡,君越和慕原熙對視一眼,粉色泡泡在四周彌漫。
君越笑道:“我家不缺孩子,你問小慕老師吧。”
慕原熙緊緊牽住他的手,注視著他的眼睛,“不需要孩子。”
有他一人足矣。
君越撞了下他的肩膀,“慕總答應了?”
“她想要可以自己生。”
慕原熙回答地無比認真,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味。
“小心慕總家法伺候。”
“沒事,你會護著我。”
慕母可不敢對君越出手,要是兒婿打跑了,兒子也得跟著跑。
彈幕一水地誇兩人好甜。
看著看著,壓抑的哭聲在室內響起。
季杏宜攥著生鏽的薄荷糖盒子,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恍惚間,她透過時光,見到了那個會羞澀喊她“季小姐”的大男孩。
如果他沒死,應該也和此刻的夏冰天一樣光彩奪目。
信誓旦旦說不會後悔的她,在磨平稜角後,似乎生出了一絲絲良心。
彼時,段丹臣剛送走他的第一位股東。
在夏家的操作下,那些股東和他住在同一個牢房。
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和一群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兩方人天天打得不可開交,難分勝負。
“等我出去,我把你們的家裡人全弄死!”
段丹臣頂著一身傷威脅他們。
“段氏破産,我已經讓他們卷錢出國,瀟灑度日了。”
“而你出去後身無分文!”
老家夥們放肆嘲笑,牽扯到傷口,又齜牙咧嘴地叫喚。
段丹臣氣紅了眼,上去壓著一個老東西就捶。
那股狠厲勁,嚇得其他人不敢吱聲。
身下人的掙紮逐漸微弱,一口血噴在段丹臣臉上,嘎一下沒氣了。
其他老東西抱團發抖:“殺人了!警察叔叔快來啊!”
於是段丹臣喜提無期。
聽到這個訊息的君越樂不可支,好心給他換了一個新·肌肉大漢·室友。
這次保管抗揍,就是不知道捱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