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k。”
“一對2！”
“王炸！”
“要不起！”
“一個三！”
“羅老師，你這一張三都快給我扇感冒了。”
“羅姐姐，禁止出老千！”
......
三個人吵吵鬧鬧，慕原熙始終一言不發地關注君越。
廚房裡季杏宜和韓正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原本冷清的小屋裡此刻熱鬧得過分。
躺椅上，老太太閉著眼，嘴角卻情不自禁翹起。
真是吵得她老婆子睡不著啊。
“準備開飯咯。”
季杏宜探頭往廳堂裡大喊道。
四人開始收拾撲克牌，君越掃了眼四周。
“凳子不夠，我去隔壁借。”
慕原熙跟上去，“我陪你。”
徐清妍奇怪地看著他們，“羅姐姐，你有沒有覺得慕老師和夏老師太親密了？”
“好朋友嘛，”羅珂菲頭也不抬說，“能理解。”
“我去端菜。”
徐清妍那句“男生也跟女生一樣嗎？”卡在喉嚨裡沒吐出來。
隔壁。
君越同屋主人說明來意。
婦人很爽快地答應，“你們隨意，待會給我送回來就成。”
“謝謝嬸子，”君越狀似閑聊地套話，“嬸子，奶奶平時自己做飯嗎？”
嬸子嘆了口氣，“她年紀大了，做不了飯，都是我們給她送過去。”
“奶奶的孩子呢？怎麼忍心把一個老人家丟在這？”
“死了，都死了。”嬸子的語氣低沉起來。
“她老伴年輕時出去打什麼仗，回來時就剩一捧灰了。”
“她還有一個女兒，跟她老伴一樣，可惜死前也沒留個一兒半女的。”
“她一個人守著兩個牌位，可憐喲。”
語畢，滿室寂靜。
攝像師鼻頭一酸，攝像機都險些拿不穩。
“嬸子，我晚點給你送回來。”
君越清亮的嗓音沖淡了逐漸低迷的氣氛，如同陽光撥開烏雲照向大地。
他和慕原熙一人提著一個凳子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