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跑邊唾罵著。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君越把最後一個堅果丟向亓蕭衡。
亓蕭衡輕松接住,走到他身邊蹲下,把剝好的堅果塞進他嘴裡。
“要是嫌他煩,我把他處理了。”
君越輕挑眉梢,揪住他的衣領把人拽到自己面前,“陛下真狠心,怎麼說也和他相處了一年多,算是朋友吧。”
“不是,”亓蕭衡冷漠得不帶一絲情緒,“他頂多是那群老頭子交給我的麻煩。”
君越松開手,掏出一顆雲霧糖吃下,煙霧繚繞,看不清他的神色。
“亓蕭衡,你這種人是最可怕的。”
對心上人極盡寵愛,對別人冷漠無情,這不是所謂的偏愛和例外,而是性格缺陷。
如果哪天不愛了,難保他不會對枕邊人下手。
因此看人不要只看ta如何對待自己,還要看ta怎麼對待別人,因為當感情消磨殆盡,別人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
亓蕭衡的嗓子彷彿堵了一團棉花,想辯解又無從說起。
好半晌,他沙啞著問:“你是怕我嗎?”
“怕你?”君越好似聽到什麼笑話,捧腹大笑,“亓蕭衡,你太小看我了。”
“我比你殘忍多了。”
他說出這句話時,透著嗜血的味道。
君越從不在乎別人的生死,但他有底線:有仇報仇,不傷害無辜之人。
這就是亓蕭衡和他最大的區別。
“如果有一天你敢傷害我,我會毫不猶豫地手刃你!”
君越掐上亓蕭衡的脖子,沒有用力,語氣溫柔得像是在調情。
亓蕭衡唇角微勾,“不會有這麼一天。”
“我會違揹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遠愛你。”
猝不及防,君越親他一口。
“陛下嘴真甜,是又想吃棒棒糖了?”
亓蕭衡唰地臉紅,捂住他的嘴,“你含蓄點。”
“可我一看到陛下就忍不住。”
濕熱的觸感掃過掌心,亓蕭衡觸電般抽回手。
“那就別忍了。”
兩人勾勾搭搭地上了飛船,氣氛火熱無比。
另一邊,木亞舒見飛船起飛亓蕭衡還沒來,隨手抓住一個護衛詢問:“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