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蕭衡一愣,眼神微微閃爍,勾引姿態全無,雙頰浮現淡淡的粉色。
有心虛,也有剛才大膽勾人的羞恥。
“那我可以一直叫你阿涼嗎?”
“你既然問了,那答案自然是——”君越在他緊張的心情下拖長尾調,“不可以。”
問了等於不可以,那不就是‘別問,直接喊’的意思!
雙眸落入星辰,亓蕭衡溫柔地喚他:“阿涼。”
“唉,主人在呢!”
曖昧的氣氛頓時消散。
亓蕭衡不忿地輕咬他的指尖,算是懲罰。
“別鬧,”君越抽出手,推開他的臉,“陛下該去安排大賽後續了。”
“明天,你可以等我一起回去嗎?”亓蕭衡小心翼翼地輕聲詢問。
“那就看陛下能不能找到我。”
次日下午。
君越坐在私人飛船的入口處,雙腳在空中晃蕩。
無數視線或隱蔽或直白地往他身上瞟,唯獨沒人敢上前搭話。
笑話,除非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不然沒人敢招惹這個活閻王。
“古少爺是在等陛下嗎?”
木亞舒站在旁邊的飛船上沖君越揮手打招呼。
“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君越回懟。
他發現幹壞事的人真的喜歡孜孜不倦找他麻煩,有這樣的毅力幹什麼不能成功,非要盯著他。
終究還是格局小了。
木亞舒回憶起之前的種種,防備地後退一步,嘴上依舊不服輸,“古少爺別等了,陛下必然會來我這邊。”
“木先生挺可愛的,”君越嗤笑,指向飛船上的皇室標誌,“你坐的是陛下的飛船,他當然去你那邊。”
“難不成你還想要陛下把自己的飛船讓給你?”
木亞舒哽住,經君越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蠢。
“古少爺這麼有本事,怎麼一次都沒上過陛下的飛船,是不想嗎?”他反擊道。
“是啊。”君越點點頭。
去亓蕭衡的飛船有什麼意思,把人圈進自己的地盤裡才好玩。
木亞舒冷哼,“蕭衡現在喜歡你,你很得意吧,古墨涼。”
但沒關系,他要的不是亓蕭衡,而是整個帝國,乃至全星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