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機甲大賽連花瓶亞雌都能參加了?”
“不會是主星的哪家小少爺過來湊熱鬧吧?”
“那他家裡人心真寬,這麼美麗的亞雌,不怕有人圖謀不軌嗎?”
......
眾人沒有收斂聲音,談論的話語一字不漏地傳進君越耳中。
他的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眼裡全然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一群未來的手下敗將,不值得他關注。
“我帶你去酒店。”
亓蕭衡從君越旁邊的飛船上下來,走到他面前。
高大的身軀為他擋住了絕大多數的視線。
君越禮貌拒絕:“不用,我已經訂好了。”
面對他客套疏離的態度,亓蕭衡有些無所適從地抿唇。
木亞舒自然地挽上亓蕭衡的胳膊,笑道:“這裡不適合古少爺玩耍,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亓蕭衡幾不可見地皺眉。
他現在要是把人甩出去,小吉祥物會不會死啊?
好煩,他不死我想死。
君越注視著他們相交的胳膊,眼中暗沉如水。
不知道斷了他的手,木亞舒會叫得多好聽。
他漫不經心地從口袋裡掏出手套戴上,在木亞舒不解的眼神下,掐住他的脖子。
“你說話的語氣,我不喜歡。”
“啊!”
木亞舒疼得整張臉都快沒知覺了。
他沒想到看似瘦弱的古墨涼手勁如此之大。
亓蕭衡雙眼一瞪,第一反應是:有點爽怎麼回事?
隨後想起研究院的老頭們千叮嚀萬囑咐,他上去抓住君越的手腕,力道聊勝於無。
他清冷道:“別弄死了。”
小吉祥物還有用,不能嘎。
君越如他所願松開手,反手鉗住亓蕭衡,險些把他的整條胳膊擰下來。
亓蕭衡一言不發地受著,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出賣了他的痛苦。
“亓蕭衡,別教我做事。”
君越的笑意越發深邃,唯有小倉鼠知道他真的動怒了。
“古墨涼,你放開蕭衡!”木亞舒上去扒拉君越的手。
君越一腳過去,他捂著肚子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木亞舒,我不是草船,你的箭別往我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