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要是再說下去,就要失去什麼。
因此他從心地閉上嘴。
木亞舒不懂亓蕭衡的小九九,出言維護:“分明是你糾纏蕭衡在先。”
“你要是能早點識時務退婚,蕭衡才不會這樣對你!”
“快了,”君越給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你馬上就能得償所願。”
在他清澈的目光下,木亞舒有種無所遁形的羞恥感。
深吸幾口氣,他漸漸緩和情緒,挺直腰板色厲內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君越無所謂他裝傻充愣,算算時間藥效也該發作了。
充當人形背景板的亓蕭衡眼前一晃,一股邪火在體內四處流竄。
瓷白的臉染上紅暈,比傍晚的火燒雲還美。
松開領帶,他眼神如刀般直直射向君越,“你做的?”
除了古墨涼,他想不出還有誰會做這麼無聊的事。
“是啊。”君越坦然承認。
他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敢作敢認。
畢竟就算知道也奈何不了他。
亓蕭衡冰山融化,進階成了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君越不以為意的姿態激怒了他。
他大步流星地過去抓住君越的手腕,大手如鐵鉗一樣牢牢地禁錮住他。
“你做的事你負責。”
聞言,木亞舒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亓蕭衡不是最討厭古墨涼嗎?為什麼會提出這種要求?
君越露出燦爛的笑容,隨即有樣學樣地搭上亓蕭衡的手腕。
咔噠一聲,他的手脫臼,無力地耷拉下來。
亓蕭衡死死咬著後槽牙,本就稜角分明的臉龐繃緊,凸顯出流利的線條。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
談笑間,君越又把他的手接了回去。
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崽子,還是有點心疼在的,就是不多而已。
輕輕一推,亓蕭衡倒在木亞舒懷裡。
君越毫不留情地走開,留給亓蕭衡一個無情的背影。
木亞舒內心竊喜。
雖然不知道古墨涼為何突然轉變如此之大,但機會就在眼前,他必須抓住。
他溫聲:“蕭衡,我扶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