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蕭燕然接過水管,對準他們的臉就是一頓沖。
高玉宇正要張口罵人,一堆水就灌進了他的喉嚨裡,給他餵了個飽。
“啊!”
褚瑾晗顧不上傷心,尖叫著躲到高玉宇身後。
她不比高玉宇好多少,渾身上下濕透,假睫毛都不知道沖哪去了。
“這就是你潑我水的代價!”
君越抱臂看戲,忍了三個月,心中的那股鬱氣終於出了。
小倉鼠戰戰兢兢地縮在牆角,努力回想過去有沒有得罪宿主的地方。
不然哪天突然被報複了都不知道。
蕭燕然好笑地搖搖頭,這麼記仇的,他真是第一次見。
如果他沒記錯,高玉宇潑他水是住院的第一晚吧。
高玉宇和褚瑾晗成了落湯雞,咖啡廳小小一個地方,他們避無可避,只能開啟門跑進冰天雪地裡。
寒風輕輕吹過,凍得兩人瑟瑟發抖,褚瑾晗的臉色更是慘白如紙,似是隨時都會倒下。
“高總,可別忘了市中心的店!”蕭燕然在後邊扯著嗓子提醒。
“嘖,不禁玩。”
君越把合同揣進口袋裡,無趣地撇撇嘴。
不出意外,那兩人得病個幾天才能出來作妖。
“你早就料到了?”
水龍頭已然關閉,蕭燕然隨手把水管丟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我從醫院出來,他們就跟在後面,”君越眯著眼,笑得像只狐貍,“蕭少可別告訴我,你沒注意。”
他斜睨著他,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
心上彷彿有羽毛劃過,蕭燕然情不自禁抬手,捏住他柔軟的耳垂。
他滿腦子只有一句話:d,有點可愛。
君越一愣,反客為主握住他的手,調笑問:“好摸嗎,蕭少?”
驀然回神,蕭燕然的眼尾泛起紅暈,他低頭湊近君越的耳朵,啞聲誘惑。
“當然好摸,如果能摸摸其他地方就更好了。”
說著,他的手指又不安分地摩挲幾下。
一股電流自身體裡穿過,君越險些失態。
蕭燕然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反應,玩心乍起。
“容總還真是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