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不會傳染,只會轉移。
蕭燕然的嘴角拉平,冷哼一聲,“什麼故人?不會是情人吧?”
君越可不慣著他的小脾氣,回懟道:“私事,無可奉告。”
剛才那股子高興隨風消散,蕭燕然有種自己的寶貝被人窺視還找不到小賊的憋屈感。
他一邊收拾飯盒一邊憋悶道:“不說就不說,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又不是隻有你有情人,本少爺也有,還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個!”
君越靜靜聽他念叨著,褲縫都快摳爛了才勉強沒有笑出來。
小倉鼠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他哪裡像不在意,他在意死了好吧!”
君越從它兜裡抓起一把堅果塞進小倉鼠嘴裡,“別吵,我有自己的節奏。”
小倉鼠捂住圓鼓鼓的腮幫子躲進牆角,默默流淚。
宿主好兇兇,嚶嚶嚶~
“他就那麼好,讓你念念不忘?”
“他要是真的好,怎麼不來看你,我看他......”
蕭燕然見君越半天沒搭腔,憤憤轉頭,對上他含笑的眸子,頓時脾氣全無。
“怎麼不繼續了?嗯?”
一個嗯字千回百轉,君越磁性的嗓音彷彿帶著鈎子,釣得他腦子都有些迷糊。
蕭燕然慌亂地移開目光,手上擰著保溫盒的蓋子,卻怎麼也對不準,手忙腳亂。
小倉鼠辣評:“早期人類馴服四肢的珍貴影像。”
君越一巴掌把小倉鼠扇進牆裡扣都扣不下來,“多嘴。”
小倉鼠哭唧唧:小白菜地裡黃,沒人疼也沒人愛~
心髒怦怦亂跳,蕭燕然好半晌才緩過來,暗暗唾棄自己。
他什麼美人沒見過,居然會在容舒身上栽了跟頭!
殊不知某人正得逞地欣賞他的窘態。
以前他就受不了他這樣,現在失憶了還是如此,不枉他故意一試。
“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蕭燕然腳步匆匆離開,背影略顯狼狽。
君越低低一笑,好可愛,還想再逗逗。
下一秒,笑臉消失,君越冰冷地看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