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貪心...才剛剛和我網戀，就想包養我。”
“也可以是散養...”
話題一下子變得沉重。
林缺不得不再次深呼吸，想讓自己再冷靜些。
納蘭柔雪的人生，真的是自己應該干預的嗎？
林缺不知道。
但他此刻，就是想要遵循內心的聲音。
“花心大蘿蔔唄，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就是那個彩旗。”
“我...對不起...”
林缺不知道該怎麼說。
但現實就是這樣，他家裡確實有紅旗。
人家納蘭柔雪那麼優秀。
憑什麼又必須要跟他。
“說真的，林缺，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說不出口。”
和其他女人相比。
納蘭柔雪，從一開始就在林缺心中有一個固定的形象。
就像是一塑傲雪孤立的女神冰雕。
她是美麗、冰冷、絕豔的。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現在讓林缺來說，他是喜歡嗎？
毫無疑問。
但如此女神。
真的會是屬於凡間、屬於他的嗎？
“那我走了？”
“別別別！我是真的...喜歡你。”
太過於正式的一個情景。
林缺無法像之前玩笑中的那樣淡定自若。
什麼網戀不網戀的。
林缺根本就沒有相信過納蘭柔雪會喜歡自己。
物質需要，是她的動機，林缺無比清楚。
而當知道她將要走開，或者說將要變化的那一刻。
林缺才恍然發現。
這個女人，已經是那麼的讓他割捨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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