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亦,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緩解焦慮的。”
方執亦咬了咬牙,頂著難為情的表情,雙腿分開坐在了白季腿上。
白季滿意地笑出聲,他喜歡看青年露出隱忍又羞澀的神情,就像是在引導無辜單純的小白兔一步一步跳進他的圈套,成為獨屬於他的被圈養者。
“現在可以繼續了。”他說。
方執亦覺得自己沒喝酒,卻也開始頭暈臉熱,他聽到白季溫和的聲音,聽話地向前,直到覆上對方的唇。
白季沒有回應他,任他輕輕吻著自己。方執亦有些著急了,他發出很小很小的哼唧聲,學著白季以前的樣子,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對方,迫切地希望得到肯定。
他柔軟的腰因為趴在男人懷裡求親而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發顫。
終於,他準備退開,卻被白季一把掐住脖子兇狠地回親。
掐住他脖子的手同樣在細細顫抖,這是白季興奮的表現。他按耐住將懷裡人拆吞入腹的慾望,只抱著方執亦親了許久。
難舍難分。
隱約間似乎有什麼抵住了方執亦的腿根。
他軟在白季懷裡,大汗淋漓,“白季……你的……”
“嗯,沒關系,晚一點我去沖個冷水澡。”
“會生病的……我幫你吧。”
“怎麼幫?”
“用手?或者用……腿?”說著,方執亦就要去脫白季的衣服,可惜這會兒沒有力氣,根本脫不下來。
白季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帶著人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眸色晦暗不明,“可以扯你的衣服嗎寶寶?”
方執亦面頰緋紅,不知所措地移開視線,小聲咕噥道:“反正是你的襯衫,又不是我的……”
“真乖。”白季沒了顧忌,直接扯開方執亦的襯衫,釦子飛崩落在地上。
不過此刻沒有人還有心思將他們撿起。
鬧到深夜,方執亦累暈了過去,睡醒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白季姿態慵懶地斜倚在窗前,一條手臂懸在窗外,昏暗中,指間猩紅一點,白色煙霧隨著風消散在半空中。
“怎麼醒了?”察覺到床上人坐起來的聲音,他把還剩一半的煙按滅,但沒急著走過去。
“你沒睡嗎?”方執亦問道。
“嗯。”等身上的煙味被風吹淡白季才上床把青年抱在懷裡,兩人一起靠在床頭。
“你不累嗎?昨天一天都沒怎麼休息。”
“還行,沒什麼感覺。”
“你是不是失眠了?”方執亦皺了皺眉。
“沒有,只是煙癮犯了,別擔心。”
“之前你還讓我戒煙,現在反倒自己抽上了,不是說要以身作則嗎?”
白季聞言笑了笑,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頭頂,“以後不會了。”
“白季。”方執亦突然說道:“你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