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但言初還是帶著疑惑問了出來，似乎是在做最後一步的確定。
孟珏點頭，解釋：“嗯，這是小時候的你，問林奶奶要了照片。”
言初看著手裡的東西，又抬頭看了看孟珏，眼神裡有欣悉但也有疑惑，“為什麼？”
孟珏緩緩開口，“這是你的第一個生日禮物。”
言初：“第一個生日禮物？”
孟珏問：“你今年幾歲？”
“26。”因為辰安當時剛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所以他回答的很快。
孟珏繼續說著：“還要補25個生日禮物。”
言初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孟珏走到言初旁邊，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整個人將言初圍住，“你之前說你沒有過生日的習慣。”
言初突然有一些緊張，他側過頭，“嗯。”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緊張，心跳非常快，怎麼也控制不住，甚至不敢與孟珏對視，不敢看向孟珏的眼睛。
就在這時，他聽到孟珏用他那好聽的嗓音說：“給你過生日這是我的習慣。”
話落，言初愣住了。
安靜了不知幾秒鐘，言初才開口：“孟珏……”
聽到言初說話，孟珏才說話，他從站著轉變成單膝跪著，他仰視著言初，“如果你覺得為難就把這個當作普通的禮物就好。”
言初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原因他並不知道。
除了心裡，還有眼睛，也是暖暖的。
他開口：“謝謝你。”
聲音很小，但孟珏還是聽到了。
“言初。”孟珏看著，叫了一句。
“幹什麼？”言初將頭轉的更厲害了，似乎是在藏著什麼。
聲音有些模糊感。
“你哭了。”他沒有用反問的語氣，而是陳述語氣。
言初一隻手將那個娃娃抱得緊緊的，另一隻手擋住眼睛，“才沒有，只是眼睛裡進沙子了。”
孟珏嘴角揚起，“這裡不是沙漠，沒有沙子。”
言初哼了一下，整個人縮在椅子上，低著頭，“那就是進什麼其他東西了，你這人真是。”
“好了不逗你了。”孟珏笑了一聲，隨後扯了一張紙，“擦一擦。”
言初接過，眼睛紅通通地，“什麼時候弄的？”
“嗯出差前。”孟珏想了一下。
言初依舊低著頭看著那個娃娃，“沒想到你先給了我一個驚喜。”
“喜歡嗎？”孟珏問。
言初點頭，“喜歡。”
“喜歡就好。”
言初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孟珏，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我的驚喜也很不錯的，到時候嚇死你！”
“我知道。”
夜晚一個飯店門口。
穿著白色襯衫，身上滿是酒氣的張路，鞠躬哈腰的和李澤握手：“下次見，李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