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唱戲之人嗓音如天籟一般高亢嘹亮,若慕龍和慕容華此刻正身處戲樓的話,只怕那聲音能穿胸而過,直達心肺,
由於慕龍和慕容華是坐在路邊吃的,正巧這路上經過兩匹高頭大馬,馬下是兩個僕人一般模樣的人牽著馬,而馬上則是兩個衣著華麗的人,二人年齡不過十八九,但華麗的衣著卻擋不住二人身上的匪氣,
尤其是其中一人便騎馬,還不忘左右張望著來往的女子,眼神曖昧,yin,dang,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好人,
“馬兄,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此人口中的馬兄,正是之前眼神曖昧,不斷盯著周圍女子看的人,
“無恙!無恙!怎麼你今日也是來捧鶯鶯場的”?姓馬之人反問道,
“可不是嘛!這鶯鶯不僅曲兒唱的好,人也長得漂亮,本公子當然要捧他的場了”!
那人說完,馬姓難以會意一笑,緊接著便是兩人相視而笑,
“只怕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馬姓男子問道,
“你不是同樣也不懷好意,若不是這鶯鶯是一名淬體境一重天的修士,只怕早就被你給擄走做小妾了吧”!
那人說完,馬姓男子似乎是想起什麼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你不同樣也打他的主意了”,
兩人越說聲音越小,到了後來乾脆耳語了起來,由於街上太過於嘈雜,慕龍和慕容華的耳力有限,根本聽不懂二人說什麼,但從二人的表情慕龍可以猜到,二人定是計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快回去將李教頭請來,還有再去通知劉公子和唐公子,同樣讓他們將家族最新請的武教頭一起叫過來,少爺們今天就要看看這幾個教頭有沒有本事將這小妮子給拿下”!
姓馬的男子吩咐完,下人便直接爬走了,而此刻慕龍和慕容華也已經吃好,本慕龍和慕容華並沒有太在意這二人的舉動,但跑過來給慕龍和慕容華收拾桌子的攤主所不斷的搖頭一臉的可惜,
“攤主何故如此,難不成是我二人吃的太少,攤主嫌棄我二人寒酸了”?慕龍問道,
“公子那裡話,適才剛剛那二位公子的話,你們二位可聽到了”?攤主問道,
“略知一二”!慕龍答道,
“我是替這鶯鶯姑娘惋惜”,攤主說道,
“替鶯鶯姑娘惋惜,這女子不是淬體境一重天的修士嗎?難道這兩人還敢打這女子的主意”?慕容華問道,
“二位有所不知了,剛剛這兩位是本地糧商的兩大公子之一,本地共有十九家糧商,據說每家的存量夠凡人一個國家吃上一年都富裕,所以地名為:屯頭,由於是凡人所居之地連年災禍,這糧食的價格更是水漲船高”,攤主介紹道,
“那這和剛剛的事情有關聯嗎”?慕龍問道,
“當然有些關聯!也正因為如此,這十九家糧商借機屯糧發財,還僱起了修士,而剛剛二人要叫的武教頭其實就是最近請來的修士,這鶯鶯姑娘雖是淬體境一重天的修士,但雙拳難敵四手,只怕這姑娘要吃虧了”!
修士一般心高氣傲,很難碰到因為生計而難以餬口的問題,除了投靠大的家族之外,還可以獵捕魔獸妖獸,甚至跟隨商隊咋送貨物者常有,
但投靠凡人,甘做任其驅使的下人,慕龍卻是聞所未聞,
慕容華知道慕龍的性格,見慕龍一再好奇的和攤主攀談,便知道慕龍又想著多管閒事呢!
只不過慕容華實在有些不明白,遇不平之事便要管上一管的慕龍,怎麼可能是翁老口中所說,一道功成萬骨枯的人。
攤主和慕龍二人聊完,便徑直去忙自己的去了,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陸陸續續有幾名修士往戲樓走去,這屯頭雖仙凡雜居之地,但修士多不在外邊走動,想來進去的那幾人便是剛剛攤主所說的十九家糧商所僱教頭了,
“那女子也是修士,我二人只管靜觀其變如何”?慕容華問慕龍道,
“無為村翁老臨別贈卦:九死一生。我二人先去看看陣仗,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插手此事”!慕龍回答道,
兩人說罷,便緊隨其後的跟著進去了,這戲樓規模並不大,屬於臨時租用的一個場地,地方雖然有限,但來看戲的人著實不少,而那幾名進去的修士也早已經和之前的馬姓男子匯合在一起了,
“怪不得這鶯鶯戲唱的這麼好聽,原來是以元力催化聲音,將聲音變得更有穿透力”,慕容華稱讚的說道,
“別唱了!十九家糧商少爺在此,都給我滾!”
就在這時,那圍在一起的幾名修士終於動了,一聲怒吼,直接將聽的入神的眾人給嚇了一跳,頓了一下之後,都極不情願的離開自己的座位慢慢的走出戲樓,
這戲樓本就不大,雖是人滿為患,但也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看戲的眾人便全都出去了,
想來應該是這十九家糧商的兇名讓此地的凡人對其有些忌憚,畢竟現在凡人所居之地災禍連年,這十九家糧商又手握大量糧食,自然就更加的驕橫跋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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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出去之後,臺上那叫鶯鶯的女修並未說話,只是好奇的看著慕龍和慕容華,
那原來姓馬的公子哥見慕龍和慕容華仍然坐在原地,不由氣不打一處來,罵道:“這是從哪兒冒出兩個不長眼的,再不滾!本少爺上他們把你們扔出去”。
這馬姓男子乃凡人之軀,自然識不得慕龍和慕容華同為修士,但在其身邊的幾人卻看得出來,
“兩位道友,這是馬公子和這位鶯鶯姑娘的私人恩怨,還請兩位道友不要插手”!其中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