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瑾應道。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汪雨燕說得有些小心翼翼，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出來，陳瑾會不會生氣。
以她先前對陳瑾的瞭解，他肯定是會生氣的。
可是現在的陳瑾已經不是她先前瞭解的那個陳瑾了。
“你問。”
得到陳瑾的允許，汪雨燕深吸一口氣，道：“那個……樊夫人……”提到柳拂月的時候，她還特意的去觀察了一下陳瑾的臉上，見陳瑾只是微微皺眉，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也沒有要發火的徵兆的時候，汪雨燕一咬牙，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皇上打算怎麼安排樊夫人？”
陳瑾站住腳，側頭看著汪雨燕，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目光深邃。
得不到陳瑾的回答，汪雨燕的眸底有些失落，不過面上還是訕笑道：“我也就是那麼隨便一問，皇上也就那麼隨便一聽就可以了，不用放在心上，走吧！我們回去。”
說罷，拉著陳瑾的手往前走，但是陳瑾卻站在沒有動。
“你想知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汪雨燕往前走的身形一頓。
她當然想知道了。
她回頭看著陳瑾，鄭重的點頭。
然而陳瑾卻忽地一挑眉，道：“其實朕也沒想好。”
汪雨燕頓時就無語了，黑著臉色看著陳瑾。
陳瑾被汪雨燕這副模樣都笑了，伸手輕撫汪雨燕的臉頰，道：“不如皇后你幫朕決定好了。”
汪雨燕撇撇嘴，將臉別過去，道：“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解決。”
陳瑾就面露難色的道：“這還真是有些難做啊！”
“嗬、”汪雨燕冷笑：“現在知道難做了，當初做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如今呢？”又小聲嘀咕了一句活該。
陳瑾皺眉思索了片刻，表情頗為難的道：“難道真的要將她接進宮裡來，給她一個名分嗎？”
“給她一個名分，可以啊！”汪雨燕這次臉上是真的帶上了嘲諷的笑：“只要朝中的那幫老臣同意皇上這麼做，當然，最重要的是樊狀元同意，那就沒有問題啊！”
就算那幫老臣能同意，樊學勤能同意嗎？
將自己的夫人送進宮獻給皇上，這將會成為他畢生的恥辱。
這些讀書人啊！最好面子。
“他們的意見不重要。”陳謹道：“朕想聽聽你的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