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的是太好了。”
葉卿雲伸手緊緊地抱住蕭澈的腰,說道。
蕭澈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笑沒有說話。
只要是為她,他可以將所有的好都給她一個人。
馬車緩緩地向前行駛著。
在去往泰山路上的一處驛站裡,柳拂月從屋子裡出來,邁動腳步緩慢的向前走著。
走了沒幾步,前面就出現一抹身影,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柳拂月勾唇一笑,隨即走上前去,微微彎腰屈膝施禮喊了一聲:“舅母。”
葉夫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看了一眼柳拂月剛才走出來的房間,又看了柳拂月一眼,然後轉身邁步。
“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聲音從前方飄來。
柳拂月挑了挑眉,跟上葉夫人的步伐。
進了屋子,孟媽很識相的退到屋外去守著,並關上房門。
葉夫人坐在榻上,微微頷首,目光定定的看著柳拂月,銳利如刀的目光,彷彿要將柳拂月看穿。
柳拂月抬起頭,不動聲色的任由葉夫人打量,片刻之後,她才輕笑一聲,開口道:“舅母看夠了嗎?”
葉夫人皺眉,這叫什麼話??什麼叫看夠了嗎??
葉夫人不悅的睨了柳拂月一眼。
柳拂月並不以為意,勾唇一笑,道:“不知道舅母找我來,所為何事?”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笑得更加的燦爛了。
這燦爛的笑在葉夫人看來卻格外的刺眼。
她目光陰沉的看著柳拂月,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柳拂月微微挑眉,直接在葉夫人的對面坐下,道:“舅母這可不能怪我,皇后娘娘怕旅途無聊,所以要我來作陪,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可不敢拒絕皇后娘娘,要是惹得她不高興了,會要命的。”
最後一句會要命,柳拂月說地格外的小心翼翼,彷彿真的是怕要了她的命一般。
這一次泰山封禪,只有有品階的命婦能隨行,柳拂月只是一個新科狀元夫人罷了,自然是沒有資格隨行的。
但是,前幾日,葉夫人卻無意間看見了柳拂月的身影。
一開始,葉夫人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還將這件事情給葉修文說過。
葉修文當時也說她肯定是因為旅途太過勞累,所以看花眼了,柳拂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她沒那個資格跟著來的。
葉夫人點頭,覺得葉修文說得有道理,興許真的只是自己看錯了。
可是一次看見,也許能說是自己眼花了,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見,那這件事情就不能用眼花來解釋了。
所以這一天,在驛站休息的時候,葉夫人再次看見了柳拂月的身影,她便不動聲色的跟在柳拂月的身後。
眼睜睜的看著柳拂月進了皇上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