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如何?
他能如何??
您不是都已經替他做了決定了嗎?又何必多此一問?他有做決定的機會嗎?
樊學勤才剛入朝,自然不敢跟皇上對著幹,所以只能順著陳謹的意思,讓柳拂月留在宮中陪皇后。
他自己回了客棧,因為擔心柳拂月,一夜輾轉難眠。
剛過卯時客棧一開門,樊學勤就噔噔噔的跑下樓,搬了個矮凳坐在門口東張西望的等著。
小二見了還調笑的說了句:“狀元公起這麼早啊!不愧是狀元公,真勤奮!!”
樊學勤只是對他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外面天寒地凍,樊學勤坐在門口冷得瑟瑟發抖。
約莫一個時辰過去了,他依然坐在門口張望著。
看樣子是在等什麼人吧!
小二衝了一杯熱茶過來,遞給樊學勤。
“謝謝。”樊學勤接過熱茶,十分禮貌的對小二道謝。
在客棧幹了這麼多年的活,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自己說謝謝呢。
而且這個說謝謝的人還是當朝新科狀元,小二有些羞赧的伸手撓了撓頭,道:
“狀元公,外面冷,你要不到屋裡來吧!屋裡有火爐...暖和!!
樊學勤擺了擺手,道:“沒關係,我不怕冷。”
將喝過的茶杯還給小二,雙手插在棉襖的袖子裡,整個人坐在矮凳上,瑟縮成一團。
一陣寒風吹來,小二不禁打了個寒顫,再看樊學勤,身子微微的顫抖。
都這樣了,還說不冷。
既然這麼執拗,小二也不再勸,輕嘆一口氣轉身往內走去。
樊學勤縮成一團坐在矮凳上,目光定定的望著皇宮的方向。
他要在這裡等她,她回來,他要第一個去接她。
樊學勤就這樣坐在門口,吹著寒風,等著柳拂月回來的馬車。
期間,有無數從皇宮的方向過來,沒過來一輛,樊學勤都睜大了眼睛看。
有的直接一晃而過就走了!
有的停在客棧門口,樊學勤就高興的上前。
“夫人!!”
他欣喜的喊道。
車上下來的陌生男子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樊學勤一眼。
樊學勤訕訕的擺擺手道:“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又回到客棧門前的矮凳上揣手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