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錦急忙否認，“我們只是……談戀愛而已。”
“既然是談戀愛。”陸懷瑾說，“那麼結束了，就不存在分手這件事。”
“……”蘇錦怔怔地看著他。
他說的是事實，可她卻覺得哪裡怪怪的……
“好吧。”蘇錦妥協了，說，“那你能不能借一套衣服給我換？”
“當然可以。”陸懷瑾說，“你等一會兒。”
蘇錦站在客廳裡，不安的走來走去。
不到一分鐘，陸懷瑾叫了她一聲：“蘇錦。”
蘇錦連忙跑過來，“什、什麼？”
陸懷瑾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說：“你先洗個澡，把頭髮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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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愣了一下，“洗澡？”
“嗯。”陸懷瑾頷首，“你身上很難聞。”
他說的是事實。
早晨蘇錦從酒店醒來，身上全都是沐浴液混合的香水味，再加上汗味和菸草味。
雖然她也很愛護自己，但這些味道總歸是讓人不喜歡的。
陸懷瑾見她猶豫，便說：“沒關係，我不嫌棄你。”
“……謝謝。”蘇錦咬牙說，“我馬上去洗！”
“不用太久，五分鐘就夠了。”
“嗯。”蘇錦匆匆往衛生間跑去。
她在衛生間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終於把渾身的黏膩感驅散，頭髮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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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後
，卻看到陸懷瑾坐在沙發裡，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蘇錦低聲對他說，“你放心，錢我會準備好，明天就可以交給你。”
陸懷瑾點點頭：“那你路上小心。”
蘇錦朝他笑了笑：“再見。”
離開之前，她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昨晚陸懷瑾抱著她走向床邊，難道只是因為醉意所致？
如果是，她倒是不介意跟他發生點什麼……
但是他現在明顯還清醒得很，蘇錦怕自己趁機佔他便宜反而適得其反。
想了片刻，她決定按兵不動。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回家後，蘇錦把自己關進臥室，拿出手機查了一遍網路上最近比較熱門的新聞，確認無誤才鬆了口氣。
她把包包扔在地上，靠在牆角喘氣，整個人累得虛脫了。
過了幾秒，她突然又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種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呢？
她皺眉想了想，突然記起來，自己高中三年每次考試成績差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虛脫感。
當初班主任曾經嚴肅批評過她這種行為，說是浪費精力，並且警告她以後絕對不能有。
現在想來，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