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隨顧餘生來到京城之後,江燼月就一直住在將軍府上,一開始是以男子的身份借宿,但後來被江燼月故意讓顧餘生撞破自己女兒家的身份之後,兩人的關係這才開始在江燼月的經營之下突飛猛進。
看到江燼月從外面回來,顧餘生連忙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
“清月,你去哪兒了?我回來就沒有看見你,還有些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呢。”
顧餘生滿目柔情的看著江燼月,眼底有著對江燼月的痴迷,這讓江燼月在箏箏那兒感覺到的憋悶,頓時一掃而空。
“餘生,我去外面買了點兒東西,忘了讓人告訴你了。”
“下次想買什麼,讓丫鬟替你去就好了,不要那麼勞累。”
顧餘生心疼的牽起了江燼月的手,帶著她往後院走去。
江燼月揮揮手讓跟著的丫鬟小廝都退下,這才和顧餘生說起了正事。
“餘生,這次皇上壽誕應該會很熱鬧吧?你覺得這麼大的日子裡,攝政王有沒有可能做什麼事情?”
江燼月可是看過原著的人,雖然現在一些劇情和自己知道的有著極大的出入,比如說原本應該已經在床上躺著,差不多快死了的鎮南王世子,還有原本應該被攝政王打壓得根本不能有自己的半點兒話語權的皇帝,他們此刻的情況都比江燼月知道的要好上了許多,而原本應該一直是站在皇帝那一邊的顧餘生,現在卻站在了攝政王一遍,這讓江燼月心裡有些沒有底,若不是知道顧餘生投笑攝政王只是權宜之計,她都要懷疑是不是世界崩壞了?
不過有一點江燼月卻可以肯定,這次皇帝壽誕上攝政王絕對會動手,畢竟在原劇情中,皇帝就是在這一次中了攝政王下的毒,以至於後面越來越虛弱,最後在查清楚真相,想在自己死之前處置了攝政王的時候,被攝政王取而代之,這麼重大的一個劇情,是絕對不可能被替代的吧?
江燼月心裡想著,有些走神,也沒有聽到顧餘生的所說的話,之後被顧餘生叫了好幾聲這才回過神來。
“清月,你在想什麼呢?”
顧餘生寵溺的摸了摸江燼月的頭髮,見她終於回過神來,不由得失笑一聲,說道:“攝政王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不過想要在這麼重要的日子下手應該不可能,他現在很是很信任我的,我倒是覺得他有可能在某一天真正的逼宮,但也是在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
江燼月聽著想要搖頭,但也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顧餘生都不會相信,只能靠在他的懷中,悶悶的應了一聲。
她倒是恨不的攝政王趕緊把他的事情辦完,解決完小皇帝之後,他就等著讓顧餘生“清君側”就好了,這樣一來,等顧餘生登上了那個位置,自己也就徹底安心下來了。
顧餘生不知道江燼月心中想的竟然會是這樣的念頭,這會兒他還沉浸在溫香軟玉入懷的感覺之中,心都跟著砰砰狂跳了起來。
“等此間事了,我們就成親,可好?”
顧餘生放柔了聲音說道。
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緊張,知道聽到了江燼月軟軟的一聲應諾,才終於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緊接著便直接抱起了江燼月,轉著圈開始抒發起了自己的愉快的心情。
一時之間,整個院子裡都是顧餘生歡快的笑聲。
箏箏在回到世子府的時候,並沒有人詢問她去了哪兒,就像是他們出去的這一趟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樣。
她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就這麼心事重重的在煉藥房裡待了許久,等再次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丫鬟過來稟報,沈一笠讓她去他那邊一起用膳,箏箏自然是樂意的,於是就這麼歡喜的去了。
只是等到了東暖閣的時候,才發現今天的沈一笠似乎有什麼不高興。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