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贏瑄沒有搭腔。
臉色卻明顯一沉。
靳東嘆息一聲,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緊跟著解釋,“手下的人早就整理出一份資料,但我看了兩遍還是沒發現異常,每個人都對應得上。”
“是我們的方向錯了。”
“什麼?”
“我一直在找趙青松。”
靳東納悶地盯著他看了一眼,問:“趙青松是誰?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他應該是一名催眠師,之前查到他在國際特殊部門裡養老,突然傳出他失蹤的訊息,至今下落不明。”
“對!原來是他,難怪我聽起來耳熟呢,這個人以前也曾在特殊部門呆過一段時間,我曾在內部人員名單上看到過他。”
顧贏瑄難掩眼底的興奮,“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不知道,那都是十一年前的事了!他當時好像是特聘,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辭職了。”
靳東陷入思緒中,突然驚呼道,“難怪我聽著耳熟呢,原來他是我母親的老師!”
這一下,關係更復雜了。
“你是說是你……是岳母的老師?”
顧贏瑄突然有點彆扭地改了口。
這樣說也對!
岳母就是一名心理師。
原來心理師和催眠師是同個系。
“我也不知道,是我收拾母親的遺物時看到她學生時期的一張師生合影,相片備註了老師趙青松。”
“拿給我看一下。”
顧贏瑄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靳東一刻也不敢怠慢,緊跟著起身,“跟我來。”
兩人繞開正廳,從另一邊的樓梯上了二樓。
他父母的房間至今還保留著,就在二樓的最裡間。
推開門。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裡面經常整理,非常乾淨。
靳東將放在桌上的相簿開啟,找到那個年代久遠的合照,攤開給顧贏瑄看。
“喏,這個就是趙青松。”
這是一張畢業合影。
十幾個人站成兩排,趙青松坐在最前面,他後面第一排站女生,最後一排站男生。
都是十八歲的年紀,青春年少。
“如果他曾受聘過特殊部門,那他的資料肯定被加密保護,你那裡調出來的可能還不是他真正的資訊。”
顧贏瑄將相簿還給靳東,眉頭微擰。
突然想起了什麼!
顧贏瑄募地從靳東手中奪回相簿。
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