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君比劉光大一歲,從小身體就不好,膚色呈現一種病態白,不過人卻很有精神,眉眼帶笑,顯得親和隨性。
她拉起劉光的手,一起往屋裡走去。
“聽何必說我比你大一歲,我們就互叫名字就可以了,叫我晚君,我叫你小光。”
劉光餘光看到何必還沒來得及掩飾眼裡的醋意。
老婆牽了別人的手,雖然同是女孩子,可是他就是不爽。
但又不能表現出情緒來,那種憋屈的樣子簡直與他平時的形象不同。
劉光難得看到他這種表情,一時興起,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小小惡作劇了一下。
“晚君,你一個人住不怕黑嗎?”
“有一點吧,還好幫傭就住在樓下。”
何必突然插嘴道,“太晚了,晚上我們也留下吧,明天再回花城。”
劉光看了一眼時間,不到十點。
“那我住哪一間,我想先洗個澡,你有可以借我的睡衣嗎?”
劉光不想影響情侶之間的獨處空間,找了個藉口溜。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新衣服,客房也收拾好了,我帶你上去。”
劉光心裡暖暖的,對夜晚君的印象不錯,她長得好看,又想得周到,善解人意,何必真是幸福。
關上房門。
劉光整個人撲倒在大床上,呈大字攤開。
身心疲憊,還吃了把狗糧。
似想到什麼,他翻了個身,拿出手機,解鎖一看。
因為一整天都在做檢查,不能帶手機,所以設定成了語音信箱。開啟後,好幾通公司業務電話,卻沒有他心心念念那個人的來電。
自從年前金如藍突然狗來瘋要教他談戀愛後,就變得更加奇奇怪怪。
特別是過完年後,他開始對自己有了躲避的行為。
因為他哥結婚的原因,他被他老媽強行留在家族企業。
這點毋庸置疑,可是,換做平常他也會嘻皮笑臉給他打個電話調戲一番,瞭解一個公司運營。
可是,現在呢?
劉光開啟手機通話記錄,金如藍最後一次打給他的時候,還是在除夕夜。
今天都已經是初八了!
天知道他經過多大的思想鬥爭才敢跟他母親坦白,想要恢復女兒身。
為的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