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那侯進呢?他又是怎麼回事?”
陸灼:“雲笄跟我說了以後,我就不打算過去了。回去以後,徐魏和那白叔問我怎麼回事,被侯進聽到,他就自告奮勇說去幫我看看。”
夏安安:“……所以那紙條其實是夏若與給你的?她想……”
陸灼一臉冷漠:“不作死就不會死。”
“陸灼!”夏輅怒氣衝衝地走過來。
陸灼行禮:“岳父大人!”
“你怎麼回事?”夏輅暴怒地問,“你跑到清純園去做什麼?”
夏安安已經把剛剛侯進的話跟陸灼說了,他說他是自己跟去的,撇清了陸灼。
陸灼拿出那紙條遞給夏輅:“我收到了這樣一張紙條。過去的路上,遇到了雲笄,她說若與沒去宴會,我為了避嫌就折返回來了。沒想到……”
夏輅是個聰明人,看到這個紙條,再聯想到夏若與主動出現在那裡,以及可疑的薰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狠狠瞪著陸灼:“你是不是故意的?”
陸灼:“什麼?”
“是不是你讓那個什麼侯進去的?”
陸灼:“不是。”
夏輅盯了陸灼一陣,轉頭氣沖沖地走了。
走了幾步,夏輅又回頭看向夏安安:“雲笄為什麼會去那邊?”
夏安安:“我想吃酸菜,她去幫我找酸菜。”
夏輅冷笑了一聲,走了。
……
一個月後,夏若與嫁給了侯進為妻。
侯進在京城沒有房子,沒有營生,夏輅陪嫁了房子莊子鋪子,還幫他謀了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