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回去,跟陸灼說了那邊的事。
他卻不像之前那般高興了,問她:“你都沒跟我商量,就說就跟爹孃說要開酒樓?”
夏安安:“……我已經籌劃挺長時間了,我準備讓雲叔入股,負責菜品,二嫂家裡有大酒樓,從小有經營的經驗,我再找她入股,管經營,還有——”
“你想得挺多。”陸灼打斷她。
夏安安:“啊?”
陸灼:“想了這麼多,也沒跟我商量一句。”
夏安安:“……你事兒那麼多,我怎麼好拿這些瑣事煩你?”
陸灼看著她:“我不煩。”
夏安安:“……”
“夏安安!”陸灼一副想衝她發火的模樣,喊了她一聲,卻又沒有下文了。
夏安安:“幹嘛?”
陸灼:“以後什麼事情都要跟我說。”
夏安安:“……開酒樓的錢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還得請示你?”
陸灼:“我說的是錢的事嗎?”
夏安安:“那你說的是什麼事?你生的什麼氣?”
陸灼突然一把將她拖過去,說:“我說的是!”
夏安安瞪大眼睛:“是什麼!”
陸灼將她摟緊進懷裡,說:“我喜歡你依賴我,靠著我。”
夏安安:“……”
陸灼低頭看她,見她眼睛含著一汪水般,低頭親她……
……
第二天上午,夏安安去了令徽那裡。
她看起來情緒有點不好,坐在院兒裡的鞦韆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
“嫂嫂?”陸令徽見了她問:“什麼風把你吹我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