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在我們面前,有什麼不能說的?”
陸灼說:“自然沒什麼不能說的。父親找我談過,說定國公一脈,不止我們一家。老祖宗有七個兒子,高祖六個,祖父八個,加上各種姻親,已經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這個世子的人選,不僅關係個人,更關係到整個家族的榮辱未來。二哥已經不適合,只能是我。”
李冬青點頭:“你怎麼想?”
“我與陸璉,已不僅僅是同父異母的問題,而是成了大仇!”陸灼說,“所以,無論是從家族利益還是個人考慮,我,當仁不讓。”
李冬青笑:“好!好一個當仁不讓!我就特別喜歡你這孩子,是文人,卻沒有文人的酸腐虛偽,是武將,卻又沒有武將那些無腦衝動的通病,我家安安嫁給你,我是很放心的。”
陸灼拱手說:“請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生對待安安,終身不納妾,不尋花問柳。”
李冬青眼裡的滿意都快溢位來了。
夏安安嘴角彎了彎。
“只是,有個問題。”陸灼又說。
李冬青:“什麼問題?”
“先祖有規矩,有子方能請封世子。”陸灼說,“還請岳母大人替安安好生調養身子,爭取頭胎就生個男孩。”
夏安安瞪著陸灼,他在說什麼?
李冬青笑:“好!這是我‘孟神醫’的看家本領!安安,明天開始,我給你燉補藥。”
夏安安拿手擋著臉,不說話。
“她害羞了!”李冬青跟陸灼說。
陸灼笑了出來。
……
三人回了府,李冬青就去了廚房。
陸灼和夏安安往下拿東西。
剛把東西藏進臥室,陳如意過來了,正好撞見陸灼走出來。
“啊!”她忙避讓,又忍不住拿眼看他。
怎會有如此俊俏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