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點頭,問:“陸彥怎麼回事?已經告假這麼多日了?”
夏輅:“他……病了……”
……
夏輅去了定國公府。
本來想找陸彥商量此事,半路上卻看到東籬。
“姑爺!”東籬一臉驚喜地行禮,“小的正要去找您呢!”
夏輅:“找我做什麼?”
東籬:“公子走之前吩咐,說讓我跟您傳一句話。”
夏輅:“什麼話?”
東籬:“東河莊的玉米地裡,界碑歪了。”
夏輅半天沒說話。
“姑爺,這是什麼意思呀?”東籬一臉懵,“東河莊是哪?”
“誰知道!”夏輅轉身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夏輅又把陸灼罵了一百遍。
他做官二十年,一直很清廉。
就那一次,他負責追走私船,打沉了一艘,下河去撈,那是滿船的金銀珠寶呀!
他一時貪念,誰也沒告訴,暗中置了個位置偏遠不起眼的莊子,挖了個地庫藏起來。
這事處理得很乾淨,也不知道那個兔崽子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沒再去找陸彥商量退婚的事,直接回府找了夏安安。
夏安安正靠坐在廊簷下,垮著一張厭世臉,盯著忙忙碌碌的一群螞蟻看。
“安安。”夏輅過去。
夏安安站了起來:“爹,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