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
夏安安:“我又沒說不是實話。”
陸灼:“夏安安!”
夏安安:“幹嘛!”
陸灼用力一扯,將她扯到自己面前:“你再這樣,我……”
夏安安奶兇奶兇的:“你想怎樣?”
“今晚就跟你洞房!”他作勢要將她打橫抱起。
“啊!”夏安安慌了,“我不說了就是了。”
陸灼:“不止不說,想也不要想!”
夏安安:“不想就是了!”
陸灼:“不要鬧了。”
夏安安:“……我回去了!”
她還是掙脫了他,飛快跑了出去。
陸灼頭疼。
……
夏安安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從小到大做的那個噩夢,如果是真的,那給陸灼吸毒的人應該是自己啊?
陸灼為何會認定是白蓁蓁呢?
入夜之前,夏安安端著一盆洗腳水進去,放在他腳下。
陸灼詫異地看著她:“你做什麼?”
“服侍哥兒洗腳呀!”夏安安咧嘴笑說,“請吧!”
陸灼:“……你要想跟我賠禮道歉,用嘴就行了,不用手。”
夏安安:“洗不洗?不洗我端走了!”
陸灼伸腿:“既然是來服侍我的,那你幫我脫。”
夏安安不動彈。
陸灼感覺一輩子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行!我自己脫。”
他脫了鞋襪,撩起褲腿,將腳放進洗腳盆裡泡著。
夏安安過去,蹲在盆旁邊,往側後方看。
陸灼的腳踝後,有一道蜈蚣形狀的傷疤。
跟回憶裡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