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透過門看向屋裡跟死狗一樣躺著的男人,說:“老規矩,讓老夫子教他認字。”
老夫子不是夫子,是北鎮撫司管理文書的經歷。
以往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愣是在半年時間內教會了犯人認字,最終破了案。
徐巍點點頭。
……
和光園。
夏安安追著陸灼問:“會是誰呢?會是誰呢?幕後指使者為什麼要問我的身份?”
陸灼:“可能想確定你的身份再殺吧,畢竟他收了那麼多錢。”
夏安安:“不是說他舌頭被割了喉嚨也失聲了什麼也招不了嗎?你怎麼知道他是收錢辦事?”
陸灼倚在大書桌上,抱著胸瞧著她:“你猜?”
夏安安:“你們去搜他家了?”
陸灼點頭:“裝在罈子裡埋在床底下,整整兩百兩……估計是定金。”
夏安安:“你們的辦事效率真快……”
陸灼:“進一步,需要走訪平時跟他有交集的人,或許能知道點什麼,需要時間。等著。”
夏安安點頭。
陸灼把她拉過去,圈住她的腰肢:“安安,這次你做得很好,很勇敢,還幫我們找到了他。”
夏安安:“我那好像不叫勇敢,叫求生欲……”
陸灼笑笑,低頭就要吻她。
夏安安躲開:“誒!我們還沒定親呢,不許動手動腳的!”
陸灼:“親都親過了。”
夏安安卻跟只滑溜的魚,溜走,邊下樓邊說:“今天是領月銀的日子!我去找寶釧陪我一起去!”
她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只留下陸暖暖,跟著跑到樓梯口,又回頭望著陸灼:“嗷嗷”哼唧了幾聲。
“你跟我哼唧什麼?”陸灼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