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夫人派人叫夏安安過去。
夏安安走在路上,身後突然傳來很急躁的聲音:“讓開!”
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滿頭大汗的小廝,領著個滿頭大汗的大夫飛快地跑來。
夏安安趕緊讓開,他們便快步往前跑了。
他們去的方向……是二哥兒的水墨軒。
難道是二奶奶又不好了?夏安安同情了那位病懨懨的二奶奶一下,也沒多想,就去了夫人那裡。
見禮後,夫人說:“前些日子,又請陳大夫來給你看了。”
夏安安:“是啊!多謝夫人和五哥兒。”
夫人神色有些凝重,說:“他離開之前,我特地叫他來問了。陳大夫說,你可能永遠也想不起來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夏安安:“……”
夫人:“你大膽說!在我這裡,沒什麼是不能說的!”
我打算把你兒子收了,這個能說嗎?
夏安安笑了一下,說:“夫人,那位陳大夫醫術高超,可腦子裡的事情複雜得很,他說的未必作準!其實,我最近這幾天,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夫人:“什麼事情?”
夏安安:“寶釧我想起我娘,她會醫術。針灸、按摩、用藥,都很厲害。”
夫人一臉驚奇:“是嗎?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當時怎麼不說?”
夏安安:“當時就有些模糊的印象,具體想起來,還是昨天的事。”
夫人:“這樣啊!那說不定再過些日子,你就真能想起來了!”
夏安安點頭。
“那就再等等。”夫人就不說這個了,改問:“你那經書抄得怎樣了?”
夏安安正要說話,外面響起此起彼伏的行禮的聲音:“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