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為徐巍的話生氣?”陸灼問。
夏安安:“我又不認識他!犯得著為他生氣嗎?”
陸灼便知道,她不是為徐巍的話生氣,是為自己沒回答她而生氣。
“你用那種語氣問我,你讓我怎麼回答?我若應了,他們能笑話我十年。”陸灼說。“我是個帶兵的,在家怎樣都行,在外面,你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夏安安轉動眼珠子看著他:“你那師弟說的,可是你的心聲?”
陸灼:“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巴不得你那般算計我呢!就怕你不算計,不在乎。”
夏安安沒說話,但心裡還是受用的。
“沈巍他性子就這樣,但是對我沒得說。”陸灼又說,“你以後就會知道,他是個很好的人。”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問:“夏公子說,那小船上的是刺客?”
陸灼:“嗯,恐怕那姑娘被推下橋,也是他們乾的,只為轉移暗衛的注意力。”
夏安安:“誰派去的刺客?爭皇位?”
她在電視上看多了,覺得稀鬆平常,脫口就出來了。
陸灼卻臉色一變,長臂一伸捂住她的嘴:“閉嘴!”
夏安安:“……”
“這種話豈敢亂說?”
夏安安用力掰他的手:“不說就是了……”
陸灼的手離開了她的唇,卻又抓住了她的後頸,看著她溼潤飽滿的唇,說:“再說就縫了你的嘴。”
語氣……很欲。
看起來很想親她的樣子。
夏安安使勁扒拉他的手,大眼睛裡滿是抗拒。
陸灼沒有強迫她,坐直了,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馬車牆上,眼睛如鉤子般鉤著她。
這時,夏安安發現,陸灼胸口上有暗褐色,像是……來月經後沒洗乾淨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