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這……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好幾次了,你進去以後他都說了你,更何況現在是晚上?如果我留你一個人在這兒,他不但會生你的氣,恐怕連我也給撤了!”
珊瑚:“怎麼會!我又不會做什麼逾矩的事情!能多看他幾眼,給他蓋個被子,端茶倒水,我就知足了。”
夏安安沉默片刻,搖頭:“對不起啊,珊瑚。職責所在。我不能開這個口子。”
珊瑚:“安安!不是你說的嗎?你我還有寶釧,我們三個人要做互相扶持幫助的好姐妹。難道這話只是說說而已嗎?”
夏安安:“不是說說而已。
如果是別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但是這個不行。
一方面,這不是哥兒樂見的,回頭他追究起來,我們兩個都難辭其咎。
另一方面,如果今天你託這個人情,明天寶釧託另一個人情,那哥兒身邊豈不就漏成篩子一樣了?”
珊瑚的臉正好在樹叢的陰影中,看不清表情,她沉默了一陣,笑了笑,說:“是我考慮不周,為難你了。”
夏安安:“我去喊東籬。”
兩人在路口,一個往東一個往西走去。
……
回到自己房間,夏安安皺著眉頭,自我反省。
珊瑚提出她的要求時,夏安安心裡居然產生了很強的佔有慾。
她好像……不喜歡別的女子靠近陸灼。
她難道喜歡上陸灼了?
好像。
真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喜歡他對自己的喜歡。
心裡莫名有些甜……
但珊瑚……
珊瑚今晚的要求,明明就是趁他醉酒,趁人之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