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想象著國公爺矯情的樣子,也笑。
“哎!現在就為……那什麼發愁。”白媽媽嘆了口氣,“早知道,早定下親事就好了。”
白媽媽說得含糊,但大家都明白,她說的是那位公主。
一時,大家都不說話了。
感覺像是濃重的烏雲籠罩在頭頂。
……
上了車,陸令徽嘰嘰喳喳地跟夫人說起夏若與要送夏安安首飾的事情。
夫人不著痕跡地冷笑了一下,帶著幾分譏誚的味道。
彷彿在說,你陸心蘭看不上我,我兒子還看不上你女兒呢!
然後,她看向夏安安,說:“不說我還沒注意,你這的確素淨了些,以後出門,還是戴點東西。”
夏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夫人,不是我要特立獨行,而是……我沒有首飾可戴。”
夫人:“沒有?我上次還給了你些呢!你戴著正好。”
夏安安努力回想:“啊?什麼時候啊?我……我不記得您給過啊?”
夫人:“我讓梅英送過去的,有一對手鐲,一對耳環,還有些花兒。還有……幾套衣服!你都沒收到?”
夏安安搖頭:“沒有!夫人,不管是梅英還是李媽媽,她們都沒拿過這些東西給我!”
“難不成,她們敢如此明目張膽?連您賞賜給其他人的東西都敢昧了去?”白媽媽皺眉,“膽子也太大了!”
“豈有此理!”夫人氣得很。
……
去的時候,陸令徽就暈車。
回去的時候,路上比較堵,走走停停,她一個沒忍住,吐了。
車裡有準備好的盆子。
但是她吐得挺急,不小心濺到了幫她拿盆的夏安安的衣服上。